早已埋伏在藥房周圍的精銳手下立刻行動起來,如同獵豹般撲向那道黑影。
黑影顯然沒有料到會有人埋伏,頓時慌了手腳,拼命地想要逃脫。
然而,一切都太遲了。
周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黑影的身后,手中的刀鋒閃爍著寒光,無情地抵住了他的咽喉。
黑影絕望地掙扎著,嘶吼著,試圖擺脫周影的控制。
在掙扎的過程中,黑影的面罩被扯了下來,露出一張年輕而陌生的面孔。
“陳志遠?!”周影的眉頭微微一皺,他的
這張面孔他并不陌生,正是趙金標的老部下、退役軍醫陳阿水的兒子。
“為什么是你?”周影的聲音低沉而沙啞,帶著一種難以置信的意味。
陳志遠的眼睛里充滿了瘋狂和絕望的神色,他嘶吼著說道:“我爸死前說過,‘南風’不能醒!你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腦子上動了什么!”
他的聲音嘶啞而顫抖,每一個字都帶著深深的恐懼和不安。
話音未落,陳志遠的身體突然劇烈地抽搐起來,嘴角溢出白沫,重重地倒在了地上。
他竟然服毒自盡了!
周影蹲下身子,仔細地檢查著陳志遠的尸體。
他發現陳志遠的口腔里藏著一個極薄的毒囊,這種毒囊并非自己常用的款式,更像是遠程遙控引爆。
這意味著,陳志遠并非是自愿行動,而是受到了幕后黑手的控制和操縱。
事情變得越來越復雜了。
周影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起來
趙金標看著兒子陳志遠冰冷的尸體照片,雙手劇烈顫抖。
他低聲對周影說:“‘南風計劃’不是復活術……是意識移植。當年我們以為只是修復腦損傷,其實是把一個人的記憶切片,種進另一個人的腦子。”他猛然抓住周影的手腕,眼神中帶著一絲絕望與瘋狂:“你哥最后一次手術后,跟我說過一句怪話:‘如果你說的話不像我,記得看燈。’”窗外雷光一閃,照亮了走廊盡頭。
七叔站在那里,手中握著一只老式發報機頻率控制器,輕輕摩挲著按鈕,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。
周影眼神如淬冰,盯著屏幕上陳志遠的尸檢報告。
鄭其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,語調平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:“毒素分析結果出來了,是氰化鉀的變種,純度很高,一般渠道根本搞不到。而且……”他頓了頓,似乎在斟酌用詞,“這種毒藥,是九十年代一家軍工附屬實驗室的定制產品,專門用于特殊用途。”
周影手指在桌面上敲擊,發出沉悶的聲響。
他抬頭,目光銳利地掃過在場的廖志宗和幾個核心成員:“查,給我把這家實驗室的底挖出來!”
鄭其安遞上一份文件:“這家實驗室九十年代的時候,接過洪興內部一個絕密項目的外圍技術支持——代號‘南風’。”
“南風?”廖志宗皺眉,“聽起來像是個浪漫的名字,可一點也不浪漫。”
鄭其安翻開另一份檔案,指著上面模糊不清的名單:“參與者包括趙金標、陳阿水,還有…程振華。另外,還有一名監督員,代號‘守燈人’。名字被涂掉了,但簽名筆跡,我用人工智能比對過,和七叔三十年前的財務審批單完全一致。”
空氣仿佛凝固了。
房間里只剩下空調低沉的嗡鳴聲,以及眾人壓抑的呼吸聲。
周影猛地站起身,走到落地窗前,背對著眾人,聲音低沉得像是在壓抑著火山爆發:“召集所有人,開會!”
會議室里,氣氛壓抑到了極點。
洪興的核心成員們面色凝重,竊竊私語。
周影走到投影儀前,按下播放鍵。
一段錄音隨即響起,那是三個月前,程振華與一個匿名號碼的通話片段。
“……只要zsp001a腦組織活性維持住,等‘燈’亮起那一刻,新主人格就會覆蓋舊記憶……”
錄音戛然而止。
周影猛地轉身,目光如刀般刺向坐在角落里的七叔:“七叔,您一直說要等‘真正的周爺回來’,可您等的,是不是根本不是他?”
七叔緩緩抬起頭,那雙飽經風霜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緒。
他沒有回答周影的問題,而是緩緩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枚古樸的銅戒,放在桌上。
“這是你父親臨終前托我保管的,”七叔的聲音依舊沉穩,帶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,“他說,若有一日周家血脈斷絕,就由你接掌洪興。”
周影的瞳孔驟然收縮。
他死死地盯著那枚戒指,那是他父親的遺物,本該隨父親葬入墓中。
他聲音有些嘶啞:“這戒指,怎么會在你這?”
就在這時,會議室的門被輕輕推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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