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人不是被殺的,是被送走的……”他低聲喃喃自語,聲音低沉得幾乎聽不見。
他將這份資料鎖進保險柜,對站在一旁的陳悅悅低聲道:“盯緊三叔,最近他有什么動作,都要一五一十地告訴我。”
陳悅悅點了點頭,眼神堅定:“明白。”
深夜,黃德海派人送來一本泛黃的手寫賬簿,封面無字,內頁按年份記錄著“安葬費”“遷墳費”“封口費”等項目。
周晟鵬接過賬簿,手指輕輕拂過那粗糙的紙張,仿佛觸摸著歷史的脈搏。
他一頁一頁地翻看著,直到1995年的條目,他的目光停住了。
“沈氏女嬰火化,實為轉移;周姓男童入訓,銅戒半枚作信。”費用結算方署名為——三叔經辦。
周晟鵬的眼神變得銳利無比,仿佛兩道寒光,直刺人心。
三叔……
他凝視著賬簿,仿佛要將每一個字都刻在腦海里。
良久,他拿起手機,撥通了廖志宗的電話。
“老廖,去查當年療養院的值班表——我父親‘死’那天,誰在太平間值夜?”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,仿佛來自地獄的召喚。
與此同時,市立圖書館舊報刊閱覽室。
周影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,斯文儒雅,如同一個普通的學者。
他借查閱《南方財經周刊》之名,實則是在勘察地形。
他走到第7排第13架附近,不動聲色地布設了微型拾音器。
夜幕降臨,圖書館陷入一片寂靜。
周影坐在電腦前,監聽著拾音器傳回的聲音。
起初,只有一些細微的噪音,夾雜著紙張翻動的聲音。
突然,兩個清潔工的聲音,打破了這片寂靜。
“黃會長說別碰那本書……上面有人盯著。”其中一人壓低聲音說道。
“可‘影’都回來了,他們還能裝多久?”另一人嘀咕道。
周影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,仿佛兩道寒光,直刺人心。
他沒有現身,而是默默地關閉了監聽設備。
返程途中,他故意遺落了一枚定制耳塞——此物僅洪興核心護衛配備。
他要試探對方是否會向上級匯報,以此來判斷敵人的深淺。
回到出租屋,周影站在窗前,俯瞰著這座燈火輝煌的城市,眼神深邃而復雜。
周晟鵬掛斷電話,緩緩走到書桌前,拿起一支雪茄,點燃。
猩紅的火光,映照著他那張飽經滄桑的臉龐,顯得格外深沉。
他深吸一口,緩緩吐出,煙霧繚繞,如同迷霧般,遮蔽著真相。
他看著煙霧在空中飄散,眼神變得越發銳利。
“看來,有些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露出狐貍尾巴了……”
他低聲喃喃自語,聲音低沉得幾乎聽不見。
周影回到住處,脫下外套,走到桌前,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,一飲而盡。
辛辣的液體,順著喉嚨滑下,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。
他走到床邊,躺下,閉上眼睛。
腦海中,浮現出沈碧云那張蒼老而憔悴的臉龐,以及那半枚斷裂的銅戒。
“母親,我一定會查清楚真相的……”他在心中默默地說道。
夜,越來越深。
城市,逐漸陷入沉睡。
只有黑暗中,涌動著無盡的陰謀與殺機。
周晟鵬緩緩走到窗前,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,
“好戲,才剛剛開始……”他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。
他拿起電話,撥通了一個號碼,對著電話那頭,緩緩說道:“通知下去,明天的會議,照常進行……”
然后,他掛斷電話,眼神深邃,望著窗外,久久不語。
就在這時,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,打破了這片寂靜。
陳悅悅的聲音,從電話那頭傳來:“鵬爺,截獲一條異常通訊……”
凌晨三點,豆大的雨點砸在洪興集團總部的玻璃幕墻上,發出悶雷般的聲響。
指揮中心內,氣氛卻比室外的暴雨更加壓抑。
“鵬爺,已經確認,攻擊源ip地址來自城東廢棄療養院地下室,對方很狡猾,不停地跳躍肉雞,但最終鎖定就是那里!”陳悅悅的聲音帶著一絲急促,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地敲擊著,屏幕上閃爍著密密麻麻的代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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