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,洪興集團開始與一些醫療機構展開合作項目。
現在看來,“火種盟”早在那個時候,就已經開始安插內線,滲透洪興的內部。
而鄭松榮,極有可能只是一個被迫替罪的可憐蟲。
“悅悅。”周晟鵬拿起電話,撥通了陳悅悅的號碼。
“聯系趙文彬,告訴他,我們有重大經濟犯罪線索提供。”
“晟爺,趙文彬那邊……”陳悅悅有些猶豫。
趙文彬是警方經偵隊的隊長,一直對洪興集團虎視眈眈。
“就說,我們要換取對鄭松榮案件的復查權限。”周晟鵬的聲音不容置疑。
“可是,晟爺,我們為什么要幫鄭松榮?”陳悅悅不解地問道。
“我要一個活口,你拿十個死案換。”周晟鵬冷冷地說道。
對于他而,鄭松榮的生死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通過鄭松榮,他可以找到“火種盟”的更多線索,將他們一網打盡。
當晚,警方突襲了位于油麻地的一處地下賭場,抓獲了三名涉嫌xiqian的嫌犯。
其中一人供述,自己曾替“某醫生”處理過跨境資金。
與此同時,廖志宗率領一隊人馬,偽裝成法醫團隊,秘密潛入存放鄭松榮妻子骨灰的冷庫。
冷庫里陰冷潮濕,彌漫著濃重的消毒水味道。
廖志宗戴上手套,小心翼翼地打開骨灰盒。
除了骨灰之外,里面還有一些陪葬品,都是鄭松榮妻子生前喜歡的東西。
廖志宗仔細地檢查著每一件陪葬品,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。
突然,他的目光落在一只小小的布娃娃上。
布娃娃的眼睛是用兩顆黑色的紐扣縫制而成,看起來有些詭異。
廖志宗拿起布娃娃,仔細地摸索著。
突然,他摸到了一塊硬硬的東西。
他用小刀劃開布娃娃的縫線,從里面取出一枚微型sd卡。
數據恢復后,一段錄音浮出水面。
錄音里,鄭松榮的聲音顫抖而絕望。
“老婆,我對不起你。”鄭松榮在亡妻的靈前痛哭著。
“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錯事,但我都是為了這個家。他們要我簽署假賬,我沒辦法拒絕,我害怕他們會對你不利。”
“最后一筆轉賬前,我換了原始憑證。我把憑證藏起來了,如果我出了什么事,也許它能證明我的清白。”
“別相信穿白大褂的人。”
錄音到此結束。
廖志宗關掉播放器,眼神復雜。
鄭松榮,這個小人物,在生命的最后時刻,依然沒有放棄希望。
“最后一筆轉賬前,我換了原始憑證……”周晟鵬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,思索著鄭松榮話里的含義。
“原始憑證藏在哪里?”
“他說,藏在市立圖書館舊報刊閱覽室第7排第13架——一本1998年《南方財經周刊》夾層中。”陳悅悅在一旁匯報道。
周晟鵬站起身來,走到窗邊,凝視著窗外漆黑的夜空。
“看來,今晚注定不平平靜了。”他喃喃自語道。
當夜,兩股勢力幾乎同時抵達市立圖書館。
一方是戴著口罩的白衣男子……##第42章誰在替死人點香(續)
夜幕如墨,市立圖書館如同沉睡的巨獸,在寂靜中蟄伏。
兩股暗流卻在黑暗中涌動,直指同一目標。
圖書館外,一輛毫不起眼的面包車悄無聲息地停靠在路邊。
車門打開,幾名戴著醫用口罩,身穿白色大褂的男子魚貫而出,他們的眼神冷漠而銳利,仿佛手術刀般精準。
與此同時,一道佝僂的身影如同幽靈般出現在圖書館的后門。
那是一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,頭發蓬亂,污垢滿面,手中卻緊握著一把寒光閃爍的獵刀。
刀鋒在月光下映出森冷的寒意,讓人不寒而栗。
赫然是本該畏罪潛逃的鄭松榮。
白衣人訓練有素,直奔舊報刊閱覽室。
鄭松榮卻如一只受傷的野獸,眼神充滿絕望的瘋狂。
當白衣人即將得手之際,鄭松榮如同離弦之箭般沖出,嘶吼著揮舞獵刀,直劈為首的白衣人。
“找死!”白衣人低喝一聲,身手敏捷地躲過攻擊,反手掏出一把匕首,與鄭松榮纏斗在一起。
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,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閃現。
周影如同一只獵豹,瞬間加入戰局。
他身形快如閃電,出手狠辣果決,幾個呼吸間,便將白衣人全部制服。
鄭松榮見狀,臉上露出解脫般的笑容。
他踉蹌著后退幾步,鮮血如注,染紅了胸前的衣襟。
他用盡最后的力氣,將一張泛黃的紙條塞入趕來的廖志宗手中,低聲道:“幫幫我的妻女……”
話音未落,鄭松榮便轟然倒地,生機斷絕。
喜歡港綜:洪興四九仔,踩靚坤扎職請大家收藏:()港綜:洪興四九仔,踩靚坤扎職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