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監聽七叔的一舉一動,掌握他的犯罪證據。
幾天后,周影通過拾音器,錄到了一段重要的對話。
“……我不是要奪權,我只是要保住洪興的‘老規矩’……”七叔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激動。
“規矩由勝者寫,你若不動,火種自滅。”一個陌生的聲音回應道。
“……盲眼未閉……”
周影聽完這段對話,立刻將錄音交給了周晟鵬。
周晟鵬聽完錄音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他以為自己在守廟,其實是在給自己燒紙。”他緩緩地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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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,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,周晟鵬突然現身洪興祠堂。
他一身黑色西裝,神情肅穆,緩步走到林仲勛的靈位前,拿起三支香,點燃……
三日后的午后,陽光穿透云層,灑在洪興祠堂的琉璃瓦上,反射出刺眼的光芒。
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緩緩停在祠堂門口,周晟鵬從車上下來,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,將他精壯的身材襯托得更加挺拔。
他神情肅穆,目光深邃,仿佛能洞穿世間的一切陰謀詭計。
他緩步走到林仲勛的靈位前,拿起三支香,從香爐里引燃,青煙裊裊升起,模糊了他冷峻的面龐。
他將香插進香爐,動作緩慢而莊重,仿佛在與一位老友對話。
“你當年想當掌燈人,我沒攔你。”周晟鵬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在空曠的祠堂里回蕩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,“七叔,現在輪到你了。”
說完,他沒有再看七叔一眼,轉身向祠堂外走去。
他的背影挺拔而堅定,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。
七叔僵立原地,面色鐵青,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。
他感覺自己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嚨,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。
當晚,七叔的書房內,一聲輕微的“咔噠”聲打破了寂靜。
書桌旁的保險柜突然自動彈開,一本封面泛黃的塵封日記,靜靜地躺在其中,第一頁赫然寫著:“1998年,與王、鄭、林三人共立‘火種盟’,誓保洪興不落一人之手。”
與此同時,周影如鬼魅般出現在書房外,手中的微型相機快速閃動,將日記的內容清晰地記錄下來。
照片上傳至周晟鵬的電腦,屏幕上,那些泛黃的字跡,如同一個個跳動的音符,奏響了一曲死亡的樂章。
周晟鵬看著屏幕上的照片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輕聲道:“香燒到根,灰才會說話……”
七叔在日記暴露后并未逃跑,反而主動約見周晟鵬。
地點選在了一家僻靜的茶樓,臨窗而坐,能俯瞰整個老城區。
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普洱茶香,七叔面色凝重,眼袋下是深深的陰影,像是多日未眠。
周晟鵬則顯得氣定神閑,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手中的茶杯,眼神平靜如深潭。
“我不是叛徒。”七叔的聲音有些沙啞,帶著一絲悲涼,“我是洪興最后的守夜人。”
“守夜人?”周晟鵬輕笑一聲,帶著一絲嘲諷,“七叔,你這頂帽子戴得可真高。”
七叔沒有理會他的嘲諷,自顧自地說道:“我們當年立誓,不讓權力集中于一人之手,要讓洪興的兄弟們都有出頭之日,要守住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!你這些年做的事,早已背離了初衷!你把洪興變成了你一個人的堂口!你眼里還有規矩嗎?還有兄弟情義嗎!”說到最后,他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喊了出來,引得鄰桌的客人紛紛側目。
周晟鵬緩緩放下茶杯,抬眼看著七叔,眼神銳利如刀:“那你為何等到現在才說?是因為王家杰敗了,讓你覺得大勢已去?還是因為——你終于等到了接燈的機會?”
七叔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,他張了張嘴,卻說不出話來。
周晟鵬的話,字字誅心,精準地擊中了他的要害。
就在這時,陳悅悅走了進來,她將一份文件夾遞給周晟鵬,然后恭敬地退到一旁。
周晟鵬打開文件夾,快速瀏覽了一遍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“七叔,看來你隱藏得很深啊。”他將文件夾扔到七叔面前,“看看吧,看看你的‘守夜’到底是為了什么。”
七叔顫抖著拿起文件夾,當他看到里面的內容時,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。
那是一份關于“火種盟”三人歷史檔案,其中詳細記錄了七叔之子,早在二十年前死于一次“內部清洗”,而執行者正是鄭松榮!
他猛地抬起頭,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:“是你!是你做的!”
周晟鵬不置可否,只是淡淡地說道:“是你自己不守規矩,壞了規矩,就要付出代價。”
陳悅悅的聲音適時響起:“他不是為規矩,是為復仇。他真正的目的,是想讓你也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。”
周晟鵬點了點頭:“所以他才讓香灰擺成‘井’字——那是他兒子的墓碑編號。他以為這樣就能讓我良心不安?真是可笑。”
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,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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