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<div id="cxiam"></div>

    <em id="cxiam"><ol id="cxiam"></ol></em>

    <em id="cxiam"><ol id="cxiam"></ol></em>
    1. <em id="cxiam"></em>

      落地小說網

      繁體版 簡體版
      落地小說網 > 三國:玄行天下 > 第114章 黃巾再起關東亂

      第114章 黃巾再起關東亂

      上回說到,丞相府的書房內,燭火搖曳,將簡宇的身影拉得悠長。方才與荀攸、賈詡商議賦稅章程時的平和氣氛早已蕩然無存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凝重到極點的壓抑。空氣中彌漫著墨錠與檀香混合的氣息,但此刻聞起來,卻仿佛帶著一絲遠方烽火傳來的焦灼。

      簡宇手持那封插著羽毛、象征著十萬火急的軍報,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。他霍然起身的動作帶起了衣袂的飄動,燭光在他臉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陰影,那雙平日沉靜如水的眼眸中,此刻掀起了驚濤駭浪!震驚、凝重,還有一絲被突然打亂布局的慍怒,交織在一起。

      “張寧……黃巾圣女……數十萬……”這幾個詞如同重錘,狠狠砸在他的心頭。他剛剛平定西涼,正欲全力經營關中,恢復元氣,以期未來從容東向,掃平不臣。怎料想,后院尚未完全安穩,遠在關東之地,竟又燃起如此猛烈的烽火!而且,這烽火的目標,明確無誤地指向了他——簡宇!

      他強壓下翻騰的心緒,深吸一口氣,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恐慌解決不了任何問題,唯有冷靜分析,方能應對。他緩緩坐回椅中,但脊背挺得筆直,目光銳利如鷹隼,重新聚焦在那份決定命運的軍報上,逐字逐句,仔細閱讀毛玠所描述的詳細經過:

      原來,豫州局勢,自簡宇揮師西定李郭,朝綱重振之消息傳來,本已漸趨安穩。百姓得簡宇政令安撫,稍得喘息,各郡縣官吏亦努力恢復生產。

      然,天有不測風云,大變起于兗豫之郊,禍源直指妖女張寧!

      約莫一月前,隱匿于黑山多年的張寧,忽率其麾下黑山軍部眾,大張旗鼓,離山而出。其并非悄然而行,而是于黑山腳下,筑臺祭天,公然誓師!

      彼日,天色陰沉,黑云壓頂。張寧身著一襲奇異服飾,非道非俗,以明黃為底,繡以玄奧符箓,披發跣足,立于高臺之上。其面容雖因距離難辨細節,然據目擊者稱,其身形窈窕,卻自有一股凜然不可犯之氣勢,目光如電,掃視臺下萬千之眾。

      臺下,黑壓壓一片,盡是頭裹黃巾或神情狂熱的徒眾,刀槍如林,旌旗蔽日!

      張寧于臺上,聲淚俱下,其聲借助山巒回響,竟傳數里之遙。她歷數其父張角創立太平道之理想,痛陳朝廷無道,說蒼天已死,黃天當立乃天命所歸。隨后,話鋒直指簡宇!她厲聲指控,丞相雖誅董卓,然不過是權臣相爭,挾持天子,與董卓無異,甚至更為狡詐!

      她簡宇所行之政,乃收買人心,實則欲代漢自立!她高舉雙臂,聲音凄厲而充滿蠱惑:“簡宇逆賊,假仁假義,欺世盜名!吾父天公將軍之志未酬,今寧承父志,順天應人,起兵討逆!凡我黃巾舊部,天下苦簡宇久矣之豪杰,當共舉義旗,隨我殺入長安,滅朝廷,誅國賊,復我黃天盛世!”

      此番論,在那些本就對朝廷失望、生活困苦的流民、以及潛伏各地的黃巾余孽中,如同投入干柴的烈火!加之張寧圣女身份之號召力,以及太平道蠱惑人心之術,頓時應者云集!

      其勢初起,便如滾雪球般迅速膨脹。不僅黑山軍傾巢而出,徐州、青州一帶原黃巾渠帥如司馬俱、徐和、管承等人,聞風而動,各率部眾來投。更有大量破產流民、嘯聚山林的草寇,趁勢加入,打著黃巾旗號,劫掠富戶,攻打塢堡、縣城!

      而各地州縣雖竭力組織郡兵防守,安撫地方,然賊勢浩大,且多處同時爆發,兵力捉襟見肘,部分縣城已陷落敵手。情勢萬分危急,關東之地,已有燎原之勢!不得已,毛玠只好八百里加急,馳報長安,懇請簡宇速發天兵,以雷霆之勢,剿滅妖氛,解民倒懸!若遲延日久,恐豫、兗、青、徐數州之地,盡為賊巢,屆時……后果不堪設想!

      軍報的末尾,是毛玠潦草卻力透紙背的簽名,仿佛能透過紙背,看到他寫就這份軍報時,那焦灼萬分、憂心如焚的神情。

      簡宇緩緩放下軍報,閉上了眼睛,手指用力揉捏著緊鎖的眉心。書房內一片死寂,只有燭火燃燒時偶爾發出的噼啪聲,以及簡宇逐漸變得粗重起來的呼吸聲。

      他的腦海中,已然勾勒出一幅可怕的圖景:妖女張寧,站在高臺之上,煽動萬千之眾;頭裹黃巾的亂軍,如同蝗蟲過境,摧毀著本已脆弱的秩序;“誅簡宇”的呼喊聲,與百姓的哭喊聲交織在一起;烽火在關東大地上四處燃起……

      良久,簡宇猛地睜開雙眼,眼中已再無半分猶豫與震驚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決斷和凜然的殺意!他看向一旁同樣面色凝重的荀攸和賈詡,聲音低沉而堅定,仿佛淬火的寒鐵:“好一個張寧!好一個‘為父報仇’!好一個‘誅簡宇,清君側’!本相尚未東出,她倒先打上門來了!”

      他站起身,走到懸掛的巨大地圖前,目光死死盯住豫、青、兗、徐那片已然被標注上象征危險紅色的廣袤區域。

      “關東糜爛,民生涂炭,此賊不除,國無寧日!”簡宇的聲音斬釘截鐵,“看來,關中暫歇,本相……又該活動活動筋骨了!”

      一場新的、規模空前的大戰,已然不可避免。而這一次,他的對手,不再是內部爭權奪利的軍閥,而是一個以宗教和仇恨為紐帶、擁有廣泛底層號召力的強大敵人。真正的考驗,才剛剛開始。

      時間回到張寧起兵前夕。

      黑山深處,一處隱秘的山谷營地,與其說是軍營,不如說是一個帶著濃厚宗教色彩的聚落。中央最大的營帳內,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。

      張寧猛地從簡陋的床榻上坐起,臉色慘白如紙,額頭上布滿細密的冷汗,胸口劇烈起伏著。她剛剛從一個噩夢中驚醒,不,那并非完全是夢,那是冰冷殘酷的現實——她最信任、最依賴的義姐簡雪,帶著她麾下大半歷經磨難積攢起來的黑山軍精銳,頭也不回地投奔了那個叫簡宇的男人,公開宣布與簡宇兄妹相認,歸順朝廷!

      “噗——”

      一口殷紅的鮮血無法抑制地噴濺在粗糙的麻布被褥上,暈開一朵刺目凄艷的花。劇烈的心痛和無法喻的背叛感,如同毒蛇般噬咬著她年輕卻早已千瘡百孔的心。她纖細的手指死死攥住胸口衣襟,指節因用力而泛白,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。

      “阿雪……阿姐……為什么……”她喃喃自語,聲音沙啞破碎,帶著濃重的哭腔和難以置信的絕望。那雙原本清澈靈動、偶爾閃爍著理想主義光芒的眸子,此刻被巨大的痛苦、怨恨和迷茫所充斥。簡雪對她而,不僅僅是義姐,更是亂世中唯一的溫暖,是支撐她繼承父親遺志、艱難維系著黑山軍這面旗幟的精神支柱。如今,這根支柱,轟然倒塌。

      帳內燭火昏暗,映照著她消瘦的臉龐。比起幾年前,她褪去了不少青澀,眉宇間多了幾分屬于領袖的堅毅和常年顛沛流離留下的風霜,但此刻,這些都被一種近乎崩潰的偏執所取代。她回想起與簡雪在黑山相依為命的點點滴滴,那些相互扶持、共度難關的歲月,如今都成了刺向她的利刃。

      “簡宇……都是因為簡宇!”猛然間,所有的痛苦和憤怒找到了宣泄口。她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,充滿了刻骨的仇恨!“是他!一定是他用花巧語蠱惑了阿姐!是他用權勢地位引誘了阿姐!是他……奪走了我唯一的親人!”這個念頭一旦產生,便如同野草般在她心中瘋狂滋長,將所有復雜的情緒簡化為對簡宇一個人的滔天恨意。

      她掙扎著下床,走到帳中懸掛的一幅簡陋的九州地圖前。地圖上,代表簡宇勢力的標記正在不斷擴張,尤其是豫州一帶,刺眼無比。而代表她黑山軍的區域,則蜷縮在黑山的一隅,顯得那么渺小、可憐。

      “報仇……我要報仇!我要奪回阿姐!”她對著地圖,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種可怕的執拗。但現實的冰冷很快澆了她一盆冷水。

      怎么報?拿什么報?

      她環顧四周,帳內陳設簡陋,營地外,雖然還有一些誓死追隨她的黃巾舊部和貧苦流民,但兵力不足,裝備窳劣,糧草匱乏。更重要的是,他們頭上還頂著“黃巾余孽”、“反賊”的帽子,為天下士族豪強所不容。而簡宇呢?他如今是朝廷驃騎將軍,名正順,兵精糧足,手握大義名分,實力天差地別。此刻去報仇,無異于以卵擊石,自取滅亡。

      一股巨大的無力感和絕望再次襲來,讓她幾乎站立不穩。她靠在冰冷的地圖架上,指甲深深掐入掌心,滲出血絲而不自知。

      “不行……我不能倒下……父親的遺志……阿姐……我一定要奪回來!”她強行提振精神,眼中閃爍著瘋狂而倔強的光芒。她開始逼迫自己冷靜下來,如同潛伏在暗處的毒蛇,開始耐心等待致命一擊的機會。

      日子一天天過去,張寧變得愈發沉默寡,氣質也越發陰郁。她不再像以前那樣頻繁地親自為傷員治療、鼓舞士氣,而是更多時間待在自己的大帳里,對著地圖和零星傳來的外界情報苦苦思索。她派出更多細作,不惜一切代價打探關于簡宇的一切消息——他的兵力調動、他的政策舉措、他的盟友和敵人……

      她像一頭受傷的孤狼,舔舐著傷口,磨礪著爪牙,等待著一個渺茫卻可能出現的契機。

      終于,機會似乎來了。

      一日,心腹細作帶回重磅消息:董卓在長安倒行逆施,天下共憤!簡宇已集結大軍,即將離開其根基之地豫州,西進討伐董卓!

      這個消息,如同黑暗中劃過的閃電,瞬間照亮了張寧陰郁的心田!

      她猛地從地圖前轉過身,眼中爆發出駭人的精光!疲憊和病態一掃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癲狂的興奮和算計。

      “離開了……他終于離開了豫州!”張寧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,她快步走到地圖前,手指重重地點在豫州的位置上,“豫州!他的根基!他兵力西調,后方必然空虛!”

      一個大膽、甚至可以說瘋狂的計劃,在她腦海中迅速成型:

      “趁虛而入!集結所有力量,出其不意,猛攻豫州!只要攻破豫州,打掉他的根基,劫掠他的糧草,動搖他的后方!他必然無法全力與董卓作戰,甚至可能被迫回師救援!”

      她的思路越來越清晰,語速也越來越快,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暈:

      “屆時,他以疲敝之師,千里回援!而我,以逸待勞,在司隸與豫州之間的險要之處設下埋伏!就像……就像當年父親在廣宗……”她頓了一下,眼中閃過一絲痛楚,但隨即被更強烈的恨意覆蓋,“不,我會做得更好!我要親手斬殺簡宇!然后……然后阿姐就會明白,誰才是真正值得她依靠的人!她會回到我身邊的!一定會!”

      這個計劃風險極大,成功率渺茫,但強烈的執念和復仇的渴望,已經蒙蔽了張寧的理智。她看到的不是巨大的軍事差距和潛在的風險,而是唯一一個可能實現她“奪回姐姐”愿望的機會。

      “傳令下去!”張寧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顯得鎮定,但微微顫抖的聲音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激蕩,“召集各部渠帥!秘密籌備糧草軍械!對外宣稱……我們要向并州方向發展,避開朝廷鋒芒。”

      她不能讓任何人,尤其是潛在的內奸,察覺她真正的目標是簡宇的豫州。她需要麻痹所有人,包括她自己的部下。

      “簡宇……”張寧走到帳口,掀開一角,望向西方長安的方向,目光陰冷如冰,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,“你去和董卓拼個你死我活吧……等你精疲力盡的時候,我會給你一個……巨大的‘驚喜’!阿姐……等著我,我很快就會來接你回家!”

      山谷的風吹動她額前的發絲,卻吹不散她眼中那團名為“執念”的熊熊火焰。一場因個人情感扭曲而引發的巨大風暴,開始在黑山深處悄然醞釀,其目標,直指那位剛剛踏上討董征程的年輕將領。命運的齒輪,再次向著不可預測的方向轉動。

      黑山深處,往日相對沉寂的山谷營地,此刻已變成了一個喧囂鼎沸、充滿肅殺之氣的巨大兵營。連綿不絕的營帳如同雨后蘑菇般鋪滿了山谷,人喊馬嘶,刀槍碰撞聲、車輪滾動聲、軍官的呼喝聲交織在一起,匯成一股即將決堤的洪流前奏。

      中軍大帳內,張寧已換下平日那身帶著宗教色彩的服飾,穿上了一身緊束的皮甲,外罩一件暗黃色的斗篷。她的長發束起,臉上往日那種混合著理想與偏執的神情,此刻已被一種孤注一擲的決絕和冰冷的殺意所取代。她站在那張被摩挲得有些發亮的簡陋地圖前,手指重重地從代表黑山的位置,向南劃過黃河,直指豫州!

      “各部可已集結完畢?”她的聲音不高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
      “回稟圣女!”黑山軍渠帥張燕回道,“我軍精銳戰兵已聚齊二十萬!各家眷老弱,亦隨軍而行,計有百余萬口!糧草輜重,已按您的吩咐,盡量攜帶,但……恐怕支撐不了太久。”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憂慮,如此龐大的隊伍,拖家帶口,行軍緩慢,補給將是巨大的難題。

      張寧眉頭微蹙,但隨即舒展開來,眼中閃過一絲狠厲:“無妨!豫州富庶,乃簡宇根基之地!攻破之后,糧草軍械,取之不盡!傳令下去,即刻開拔!目標——渡過黃河,直取豫州!”

      她早已被“奪回姐姐”和“向簡宇復仇”的執念沖昏了頭腦,忽略了或者說選擇性忽視了軍事上的巨大風險。在她看來,簡宇主力西征,豫州空虛,正是天賜良機。她要用這二十萬大軍和百萬家眷,形成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,沖垮一切阻礙!

      “圣女萬歲!黃天當立!”帳內眾頭領齊聲高呼,雖然有些人心中忐忑,但長期以來的信仰灌輸和對張寧的敬畏,讓他們選擇了服從。

      很快,浩浩蕩蕩的隊伍如同一條巨大的黃色長龍,緩緩離開了黑山根據地,向著南方逶迤而行。隊伍的最前方,是張寧親自率領的黑山軍精銳,盔甲雖然雜亂,但旗幟鮮明,士氣高昂。中間是綿延數十里的家眷隊伍,推著獨輪車,趕著牛羊,扶老攜幼,哭聲、喊聲、牲畜的叫聲混雜一片,混亂不堪。后隊則是負責押運糧草和斷后的部隊。

      如此龐大的遷徙兼軍事行動,根本不可能瞞過沿途的耳目。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,迅速傳遍周邊州郡。

      兗州,東郡治所濮陽。

      郡守府內,曹操正與麾下將領和謀士議事。此時的曹操,雖僅為東郡太守,但已顯露出不凡的雄心和能力。他身材不高,但目光銳利如鷹,面容堅毅,透著一股精明強干之氣。

      一名斥候疾步闖入,單膝跪地,氣喘吁吁地稟報:“報——!太守大人!緊急軍情!黑山賊首張寧,盡起巢穴之眾,號稱百萬,已離開黑山,正沿清水南下,意圖渡過黃河,進入我兗州地界,其兵鋒直指豫州!”

      “什么!”曹操聞,霍然起身,眼中精光爆射!他快步走到懸掛的地圖前,手指迅速點向張寧軍的行進路線,臉色瞬間變得凝重無比。

      “張寧……黃巾妖女!她竟敢傾巢而出!”曹操的聲音帶著震驚,更帶著一絲敏銳的警覺,“其目標絕非僅僅是劫掠!豫州乃簡宇根基,簡宇西征未歸,此女此時南下,其心叵測!若讓其進入豫州,如入無人之境,則兗、豫二州必將糜爛!屆時,賊勢坐大,再難遏制!”

      謀士荀彧在一旁沉聲道:“主公明鑒。張寧此舉,看似瘋狂,實則是看準了簡宇西征,中原空虛。若讓其得逞,不僅豫州危矣,我兗州亦將門戶大開,首當其沖!必須將其阻于黃河以北,兗州境內!”

      曹操重重一拍案幾,決然道:“不錯!絕不能讓此燎原之火,燒到兗、豫腹地!鮑信處情況如何?”

      話音剛落,又有信使來報:“稟太守,濟北相已傳來消息,他已集結兵馬,布防于東阿、范縣一帶,嚴防賊軍西進或渡河,并請太守速定對策,共御強敵!”

      “好!”曹操眼中閃過果決之色,“傳我命令!集結東郡所有可用之兵,即刻開赴頓丘、衛國一線,依托黃河天險和現有城防,構筑防線!同時,多派斥候,嚴密監視張寧軍動向!再修書一封,急報朝廷,直接通報豫州毛玠!告知賊情危急,請其早作準備,并速請簡宇回師!”

      曹操的反應極其迅速和正確。他深知,以自己一郡之力,難以正面抗衡張寧的二十萬大軍,但依托黃河防線和城池,進行節節阻擊、遲滯其進軍速度,是完全可行的。更重要的是,他必須將這場危機的嚴重性,第一時間傳遞給可能還蒙在鼓里或準備不足的豫州,以及那位遠在西方的關鍵人物——簡宇。

      豫州州治汝南郡。

      留守豫州的毛玠正在處理政務,他為人嚴謹,勤于職守。當接到曹操傳來的緊急軍報時,他驚得幾乎失手打翻茶盞!

      “二十萬?!百萬家眷?!張寧……她瘋了不成?!”毛玠臉色煞白,手指顫抖地捧著軍報,冷汗瞬間濕透了后背。他太清楚豫州現在的狀況了!簡宇西征,帶走了絕大部分精銳主力,留下的郡兵分散各地,主要用于維持治安和防范小股盜匪,如何能抵擋這如山洪暴發般的黃巾主力?

      “快!快拿地圖來!”毛玠沖到地圖前,看著張寧軍可能的進軍路線——渡過黃河,進入兗州東部,然后便可長驅直入,進入豫州的陳國、汝南郡北部!那里地勢平坦,無險可守,幾乎是門戶大開!

      “完了……若是讓這股賊軍涌入豫州,后果不堪設想!百姓涂炭,根基動搖,主公的心血將毀于一旦!”毛玠心急如焚,他知道,憑借豫州現有的力量,根本不可能正面抵擋。唯一的希望,就是遠在司隸戰場的主公簡宇,能夠及時回師!

      他再也顧不得許多,立刻撲到案前,鋪開絹帛,提起毛筆,因為極度緊張和焦慮,他的手顫抖得厲害,墨汁都滴落了幾點在絹上。他強迫自己鎮定,用盡可能清晰急促的筆觸寫下:

      “臣毛玠頓首百拜,泣血上稟丞相麾下:

      “今有巨寇張寧,乃黃巾妖女,傾黑山巢穴之眾,挾戰兵二十萬,家眷百萬,已南渡黃河,侵入兗境!其勢浩大,如洪水猛獸,兗州曹、鮑二將軍雖奮力阻截,然賊眾我寡,恐難久持!賊兵鋒直指我豫州北部,陳國、汝南危在旦夕,十萬火急!

      豫州兵力空虛,實難抵御如此狂瀾!社稷危難,在此一線!伏乞丞相暫棄西陲之事,火速班師,回援中原!若遲延片刻,恐豫州不復為國有,關東盡陷賊手!”

      寫罷,他重重蓋上自己的刺史印信,立刻喚來最得力、騎術最精的親信校尉,厲聲吩咐:“此乃八百里加急!換馬不換人!晝夜兼程,直奔長安,面呈丞相!若有延誤,提頭來見!”

      『加入書簽,方便閱讀』
    2. <div id="cxiam"></div>

      <em id="cxiam"><ol id="cxiam"></ol></em>

      <em id="cxiam"><ol id="cxiam"></ol></em>
      1. <em id="cxiam"></em>

        最近日本韩国高清免费观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