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嶼將她從地上抱起,直至放到一張床榻上,
沈蕪呼吸這才平穩下來問:“你到底給我吃了什么。”
“吃了什么?”
只見蕭嶼拿出一根很粗的鐵鏈,將她兩只胳膊綁起整個人吊在床沿上冷笑:“當然是能讓沈姑娘大開大合的東西。”
沈蕪沒聽懂這話,她只知道身上的傷口似乎都不痛了,取代疼痛的是一種身體上的愉悅,仿佛靈魂離開了身體,沒有束縛輕飄飄的愉悅感。
連蕭嶼綁著她,她也覺得極度享受。
沈蕪沒忘記自己的目的:“所以,九殿下現在可以告訴我阿娘的案子,和那句詩了嗎。”
眨眼間,蕭嶼已經褪去衣物,聽見她的話又指了指床對面的錦盒:“你要的東西都在那個里面,咱們做完,我就給你。”
沈蕪覺得蕭嶼不是想做,而是想折磨她,就像前世那個宦官一樣。
因為她現在整個人被吊在上方,蕭嶼手中拿著鞭子,一鞭鞭抽在她身上。
鞭子下去的皮膚上,肉眼可見的滲出血絲,可不知道為何,她沒有覺得痛,反而覺得愉悅。
沈蕪立刻意識到是蕭嶼方才往她嘴里送去的東西有問題。
蕭嶼一把掐住她,痞笑道:“舒服嗎?”
又朝她肩膀咬下去,看向她:“要不要給你換一個。”
語落,只見蕭嶼拿出一個帶刺的狼牙棒,朝她腿心伸去。
就算再不清醒,沈蕪此刻也能意識到蕭嶼想要做什么,這種東西分明是要她的命。
“不要。”沈蕪將腿合攏:“求求你,不要。”
“不要?”蕭嶼像是聽到什么笑話:“剛才刺傷我的時候怎么不說不要,本來我可以好好給你來一頓,可你非得掙扎弄傷我。”
蕭嶼抬起她一只腿:“你真以為本殿下這個交易這么好做嗎?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沈蕪,你不過是司懨身下的一條狗,司懨的狗竟然還想咬我?”
那狼牙棒抵著她,蕭嶼神情狠厲:“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,得了便宜還反咬主人,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。”
“不要!”沈蕪的身體因鐵鏈的束縛而劇烈扭動,腰腹肌肉繃成一張緊弓,試圖借助這微薄的力量避開那冰冷尖刺。
她的手臂被吊得發麻,卻仍拼盡全力繃緊手腕,硬生生磨出幾道血痕,大腿肌肉因過度用力而突突顫抖。
沈蕪的身體已近脫力,鐵鏈因她的扭動發出刺耳的摩擦聲,肩膀的傷口被扯得撕裂般疼,血珠順著鐵鏈往下滴。
她的指甲深深摳進掌心,皮肉破損的痛感勉強壓過藥物帶來的詭異麻痹,雙腿繃得像快要斷裂的弓弦,腳踝處的鐵鏈勒出深深的血痕。
極致的刺痛傳來。
沈蕪掙扎:“求你,不要。”
“進不去。”半晌蕭嶼嘆口氣:“看來這狼牙棒太大了。”
又從旁邊拿出一把匕首冷笑:“沒關系,我給你割開一些,你不會感覺到痛苦的。”
那道向她刺來時,沈蕪的神經繃到極致,瞳孔因驚恐縮成針尖,匕首的寒光像淬了毒的蛇信,離她腿側的肌膚越來越近。
她拼盡最后一絲力氣扭動身體,鐵鏈在石壁上撞出雜亂的脆響,肩膀的傷口被扯得鮮血淋漓,順著脊背淌進衣料,黏膩得令人作嘔。
藥物的麻痹感仍在蔓延,四肢像灌了鉛般沉重,大腿肌肉顫抖得幾乎失去知覺,合攏的雙腿已撐不住那股迫人的力道,微微打顫著松開一線。
“不別!”她的聲音破碎得如同風中殘燭,帶著哭腔的哀求里滿是絕望,冷汗混著血珠從額角滾落,糊住了視線,只看到那把匕首越來越近,尖銳的涼意已刺得皮膚發麻。
意識開始渙散,身體軟得像一灘爛泥,只能本能地偏過腰身,卻連躲開的方向都辨不清。
就在匕首即將劃破肌膚的剎那,“轟隆”一聲巨響,殿門被生生撞碎,一道玄色身影如鬼魅般竄入,帶著毀天滅地的戾氣,抬手將手中劍射向蕭嶼持匕首的手腕。
匕首“哐當”落地。
沈蕪渾身脫力,藥物的效力如潮水般漫過四肢百骸,視線被一層厚重的霧靄裹住,只能模糊瞧見遠處立著一道玄色身影——是司懨。
他的神情藏在陰影里,她看不真切,只覺得那輪廓里裹著凜冽的寒氣,像極了他平日里發怒的模樣。
沈蕪內心徹底崩潰,因為她沒臉見他,她這副鬼樣子,司懨肯定會殺了她。
鏈斷裂的脆響炸開時,她失重般栽倒,卻未觸到冰冷的石地,反而撞進一個堅實的懷抱。
鼻尖縈繞著他獨有的冷香,混著淡淡的血腥氣,她強撐著渙散的意識,干裂的唇瓣顫抖著,只擠出破碎的兩個字:“將軍。”
對不起,她想說,可是這三個字說與不說沒有任何意義,她背叛他,他這次是真的要將她五馬分尸了。
她閉緊眼,等待著預想中的利刃穿心,每一秒都像被鈍刀割著心,連呼吸都帶著顫抖的絕望。
可許久,那致命的疼痛并未降臨,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愈發收緊的溫暖懷抱,仿佛要將她揉進骨血里。
以及一道低沉的嗓音:“你還活著。”
聲音是難得的溫柔,彷如像是劫后余生的喟嘆。
沈蕪愣住,不殺她嗎?
司懨給她套了衣服,將她被扶著走出帷帳外,沈蕪不忘將那錦盒拿上。
帳外她因為那藥丸的作用,神智有些不清,只聽身后傳來幾聲極慘的叫聲。
“司懨,你瘋了嗎?”
“我是皇子,你如此這樣,父皇不會繞過你的。”
“啊!不要,我給你跪下,求你,放過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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