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聲音蕭嶼?
沈蕪不敢確信,又往上走去幾步,直到蕭嶼伸出手要拉她。
沈蕪踏出出口,滿是震驚,更多的是茫然、無措。
這里不是荒外,所有的陳設都是皇宮里才有的擺設。
種種跡象都表明,是蕭嶼一手將她綁走的。
“為什么?”
沈蕪看向蕭嶼,她不明白蕭嶼為什么要這樣做。
“為什么?”蕭嶼笑得陰沉,“沈姑娘不會以為什么人都能跟本殿下共度良宵吧,當然是得有這個資格才行。”
蕭嶼上下打量她一番,像是在打量一件滿意之作。
“顯然,沈姑娘有這個資格。”
資格?所以她一個人在下面密室弄得全身是傷,內心幾度絕望崩潰,好幾次差點命喪黃泉,到頭來,就為了他口中的一個資格?
沈蕪只覺此刻蕭嶼極其荒唐,更多的是可笑,可悲,為她自己而可悲。
“瘋子!”
沈蕪怒斥,已經完全不想跟這種人做交易。
“瘋子?”蕭嶼仰天長笑,絲毫沒有過往的溫雅,上前抓住她滿是鮮血的手,伸出舌頭舔了一口,抬眸看她時瞳眸像陰間惡鬼。
“如果這就算瘋的話,那接下來我要做的事,沈姑娘會稱之為什么呢?”
語落,只見蕭嶼長臂一攬,將她整個人攬進懷里,緊接著一種松木香落下,蕭嶼強勢地吻上她的唇。
幾乎帶著脅迫性的侵略進唇齒之間,方才她手上的鮮血腥氣順著舌尖傳來,那只侵略的舌頭似乎送了什么東西到她喉嚨里,沈蕪想掙扎,可蕭嶼捏著她的脖頸,愣是讓她將藥丸吞了下去。
直至蕭嶼將她的舌尖帶出,咬破舌尖,又咬破她朱唇。
疼痛傳來,沈蕪幾乎是拼命掙扎,手中匕首一刀刺向蕭嶼的小臂。
似是感覺到疼痛,蕭嶼咬她的動作停頓一瞬。
但是僅僅一瞬,蕭嶼再次朝她吻來,比之前要更加猛烈。
那小臂上的鮮血往出涌,但蕭嶼似乎感覺不到疼痛,甚至還往她匕首上撞。
她在那唇齒之間感受到的是一種興奮,幾近于依賴鮮血的興奮。
不知過去多久,沈蕪不在掙扎,任由蕭嶼咬她,她還沒愚蠢到刺傷皇子,這是重罪。
可偏偏在她不掙扎的時候,蕭嶼停下了動作。
蕭嶼垂眸,抬起她的下巴,將她整個人打量了一番。
“太臟了。”又牽起她的胳膊:“我帶你去洗洗,咱們在好好開口。”
“你給我吃了什么,我不想洗。”沈蕪拒絕想掙脫他,“我不想交易了。”
因為她覺得接下來要發生一些不好的事,她很有可能沒命活著出去。
蕭嶼長舒口氣,語氣陰森一字一字頓道:“你沒得選。”
蕭嶼捏住她的后脖頸:“今天你就是死,也要死在這,放心,我會讓你舒服的。”
沈蕪掙扎,可她的掙扎卻換來蕭嶼更大的狂暴,蕭嶼幾乎捏著她的后脖頸,將她整個人提到浴桶前,一把將她腦袋摁進去。
冰冷的水從口鼻耳朵滲進來,沈蕪無法呼吸幾乎是下意識的掙扎。
可蕭嶼平時看起來病弱,他的力道卻絲毫不輸司懨,沈蕪如何掙扎都出不去水面,直到沈蕪感覺自己快要溺死在水里。
蕭嶼才將她提起來,他捏著她的脖頸到他眼前,語氣里幾乎是享受:“舒服嗎?”
沈蕪整個人攤在地上,大口呼吸猛咳好幾聲,胸膛起伏劇烈,無法說出任何話。
蕭嶼瞧見那起伏的胸膛,唇角勾起,將插在自己小臂上的匕首拔出。
朝著她纖細的脖頸劃去,沈蕪視線恢復,以為蕭嶼要殺她,猛地要朝后躲避,可蕭嶼將她摁得緊。
下一刻,那匕首將她整個衣物,連同最里面的肚兜劃開,所有的衣物下一瞬全褪至腰間。
蕭嶼扯下她里襯的一塊布,簡單地將小臂上的傷口纏上。
又用其余衣物將她手綁在后面,幾乎是在她呼吸間一瞬間就完成的動作。
蕭嶼跪在地上將她攬進懷里,匕首將其余的衣物裙擺劃開。
霎時間,沈蕪身上不著絲縷。
沈蕪剛想說話,下一瞬,只見蕭嶼另一只手臂提著一桶水,從她頭頂澆了下去。
冰涼的水從頭灌至腳底,冰冷的涼意加身上先前的傷痛感襲來,沈蕪整個人顫抖不止,如瀑布般的水幾乎要將她溺弊。
下一瞬,胸部一陣疼痛傳來。
蕭嶼捏著她,將她整個人放倒,那打量的目光跟到處捻揉的手,似乎是在檢查什么。
那雙手弄得她很疼,可沈蕪被綁著只顧得上呼吸,壓根管不了那只手。
蕭嶼幾乎是每一寸都檢查,包括口齒發絲指甲腳掌,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漏下的。
半晌,蕭嶼那雙手停下,跪在她腰側笑得陰冷:“不錯,這幅身子倒是配得上,本殿下不嫌棄你。”
“地上涼,我抱你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