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事兒啊,神神秘秘的?”
張建軍嘆了口氣,臉上露出幾分“擔憂”和“不解”。
“我昨兒個晚上,路過牛棚那邊,好像好像看到陸封馳的腿能動了!”
“什么?!”
幾個婆娘手里的棒槌都停了。
“真的假的?他那腿不是都廢了嗎?軍區大醫院都說治不好了!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!”張建軍撓了撓頭,表情更加“困惑”,“看著是動了一下。而且,我聽說啊,是那個蘇知青在給他治呢。”
“蘇晚?”劉家嬸子一臉不信,“就她?一個城里來的嬌小姐,還懂治病?別是開玩笑吧!”
“誰說不是呢。”張建軍立刻附和,“我瞅著那治病的法子也邪乎得很。也不知道是啥偏方,神神叨叨的,看著有點嚇人。”
說完,他便不再多,擺擺手就走了。
“我就是跟你們提一嘴,你們可千萬別亂說啊,我也就是瞎猜。”
他走了,但流的種子,已經種下了。
“偏方?”
“邪乎?”
“蘇知青在給陸封馳治腿?”
這幾個詞,像是長了翅膀,在短短半天之內,飛遍了整個村子。
村民們議論紛紛,半信半疑。
畢竟,陸封馳的腿傷,是全村公認的“絕癥”。
現在突然說有希望了,還是被一個看起來手不能提、肩不能扛的城里嬌小姐治好的,這事兒怎么聽怎么玄乎。
流傳得沸沸揚揚,自然也傳到了村里唯一的“醫療權威”——赤腳大夫錢申的耳朵里。
錢申五十多歲,背著個藥箱,在村里走了幾十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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