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在秦梟還沒有入睡時,宮里便派來了人。
御書房內,除了秦南天以外沒有旁人,他看著毛虎匯報上來的東西之后,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表情有著些許的放松,“還是得見見梟兒才行……”
很快,秦梟身著親王蟒袍來到了御書房。
“父皇!”秦梟朝著秦南天行了個禮,秦南天無所謂地擺了擺手,他眉頭一挑道:“朕詔你前來,你可知道所謂何事?”
秦梟緩緩點了點頭,“父皇擔心兒臣恐有通敵賣國之罪!”
“好,你知道就好,這封書信你且看看。”秦南天將一封書信拿了出來,正是他之前在賞花亭里撿到的,上面刻有寧王府上的漆印,甚至里面的字跡都像是自己的。
要不是他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,還真的有些會疑惑,他看了上面的內容之后,心中駭然,他心中忍不住喃喃道:“怪不得父皇會有所懷疑我,就算是換位思考一番,我也會懷疑我自己的!”
他將里面的內容全部都看在心里,隨后雙手呈上之前夜凜所準備好的記錄,躬身道:“父皇,兒臣從來沒有干過這樣的事情!”
“這些都是南國使者此次來訪,實為商議邊境互市通商之事,所有會談皆有兩名以上史官在場記錄,且使者自入京至離京,從未私下與兒臣有過任何會面。”
“這封密信雖和兒臣平日筆跡十分相近,可卻的確不是兒臣所寫,乃是有人秘密模仿我的字跡,特意如此而為,兒臣懇請父皇徹查是誰在背后惡意構陷。”
秦南天將記錄與密信反復比對,又傳史官入宮核實,發現密信中提及的秦梟與使者私會于城西客棧的時間。
南國使者正在宮中與禮部尚書商議互市關稅,有十余名官員可以作證,根本沒有機會與秦梟接觸。
他心中的疑慮漸漸消散了不少,然而臉色卻愈發陰沉難看,猛地將密信拍在御案上,怒斥道:“看來確實有人在背后搞鬼,妄圖挑撥朕與梟兒的關系,動搖大周根基!真是苦了梟兒你了!”
秦梟笑了笑,隨即行禮道:“無妨,只愿父皇能夠盡快調查清楚,還兒臣一個清白,還大周一個清白!”
“李福德,加派三倍人手,務必查探清楚這封密信的來源,查出來嚴懲不貸!”秦南天怒目圓睜地看著李福德,只見李福德連忙叩首領命,秦梟隨即說了幾句寬慰的話語。
秦南天有些心煩,便示意讓秦梟退下。
翌日,蘇志遠來到了寧王府。
“小郡主,之前科舉舞弊案還是有些沒有頭緒,想詢問一下小郡主有沒有什么好的法子?”蘇志遠宛如看著智多星一樣看著秦柔,每次沒有了頭緒或者沒有了法子之后找到了秦柔,秦柔就會猶如智多星給自己指點出一條明路來。
因此,在這些情況下,他越發的對秦柔有些依賴。
只見秦柔嘟嘟囔囔吃著桂花糕,“蘇侍郎,你就是太笨了,不用什么事情都循規蹈矩,只是一味地遵循規矩,最終卻什么也得不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