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京宴本來不想跟她說話,但看她這可憐的樣子,還是開口哄:“乖一點兒,抹上就會不疼。”
薄京宴聲音冷硬,但語氣已經是在安撫。
可是溫然還是怕他,鬧著不肯讓他碰,而且還哭著喊著崇安哥哥。
崇安哥哥!又是崇安哥哥!
他把她弄到這里,就是不想看到兩人在一起。
溫然一下子再次惹惱這個男人,他變得很沒有耐心:“我讓你乖一點兒,聽不懂么?”
“崇安哥哥,溫然,你再敢喊一句那個野男人的名字試一試!”
溫然被他嚇得頓時一句也不敢吭了。
只是瘦弱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。
她不敢看他,委屈地低著頭,眼淚要掉不掉地掛在睫毛上。
“嗚嗚”
薄京宴感覺到人兒哭都不敢大聲哭,本來竄上去的怒火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,讓他頓時自嘲的唇角翹了一下。
一個孩子。
他何必跟一個孩子智商的溫然計較!
他陰沉著臉給溫然將身上受傷的地方擦傷了藥膏。
然后又冷著臉盯著溫然光著的腳,命令:“腳伸出來。”
薄京宴從溫然床邊抽屜里拿出了襪子。
現在是深秋,已經快要入冬,如果不好好穿襪子,肯定會凍感冒的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