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”
院長嚇得心一沉,陰著臉看向了主任:“怎么回事張主任?不是說了要善待溫小姐嗎?”
“院長,薄總,主要是溫小姐來了之后很不聽話,一直在哭鬧,我們為了喂藥也是沒有辦法,就采取了一些強制措施。”
在這種地方,他們都已經習以為常,并不覺得算是虐待。
可這卻惹怒了薄京宴,這個男人臉色陰鷙的厲害:“不會哄嗎?我的人你們也敢虐待,再有下次,你們這里也不用開了!”
薄京宴在海城絕對有這樣的能力。
對于一家療養院,他讓不讓開門,也只是一句話的事。
“是,是薄總,我們記住了,以后一定把溫小姐當祖宗一樣。”
在院長和主任的再三戰戰兢兢的保證之后,薄京宴才讓他們滾。
很快,這里只剩下薄京宴和溫然兩個人。
溫然的手腕被攥住,她嚇得渾身抖得更厲害了,她對著薄京宴更是一直掙扎:“放開然然嗚,壞人,放開然然疼!”
溫然臉仰著,一雙紅通通的眼睛怯怯地瞪著,她拼命反抗,卻在薄京宴這里連大手都逃不過。
薄京宴跟她對視著,冷冷地盯著她好幾秒。
曾經兩人一起長大,曾經溫然小時候也像現在孩子心智一樣可愛,可是后來溫然變得越來越冷漠倔強,兩人恨意滋生,勢同水火。
如今溫然又變成了一個孩子。
“疼嗚然然疼”
聽著溫然喊疼,薄京宴終于后知后覺地松開了她。
他皺眉地吩咐讓人拿來了藥膏,親自動手。
溫然卻根本不懂,她看著朝著自己抓來的大手,下意識還是恐懼地躲避,她很害怕是要挨打。
她也記得薄京宴,曾經在夜里狠狠地咬她,她害怕薄京宴超過害怕那些護士醫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