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然總是這樣,從小到大,只要受了委屈就一個人無聲的哭泣,抖動著肩膀,像個小貓一樣蜷縮著,細碎的嗚咽。
以前薄京宴總是哄一哄的,如今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哭。
但他到底也沒再趕她出去。
溫然最后哭著哭著竟然睡著了。
夜里,薄京宴看她的眼神陰沉到了極致,眼底也滿是戾氣
但等第二天醒過來,溫然發現自己身上還是蓋了厚厚的毛毯。
溫然就知道這個男人到底還是舍不得她的:“阿宴”
“呵,想凍死就去外面,別死在我這里!晦氣!”
薄京宴一句又一句絕情的話,讓溫軟再也受不了了。
“我到底做錯了什么?阿宴,你太混蛋了,我再也不想理你了!”
溫然被他氣走了。
而就在溫然前腳剛走,后腳蘇彎彎就連忙趕過來了。
她本來因為有點不舒服在家休息的,但是薄晚晴專門給她打電話。
薄晚晴告訴她,再不過來,薄京宴就被溫然那個賤人搶走了!
果然,蘇彎彎一進門就看到了薄京宴脖子上顯眼的紅痕。
那是那天夜里,溫然在被窩里給他咬的。
蘇彎彎頓時如同五雷轟頂。
她聲音顫抖:“京宴哥哥,你跟店主姐姐和好了嗎?如果你們和好了,那彎彎祝福你們。”
“彎彎在胡說什么。”
薄京宴一見到蘇彎彎這樣子,頓時一股愧疚涌上心頭,他很斬釘截鐵地告訴她:“不可能,彎彎,我對那個女人只有厭惡。”
厭惡能親的脖子上是紅痕嗎?
蘇彎彎想質問,但又害怕自己鬧過頭了薄京宴生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