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京宴神情僵了一下,但只是一閃而過,再開口,依然冷漠至極。
“跟我無關。”
“你!”紀寧就沒見過這么冷血的人:“好,跟你無關是吧?我現在就帶然然走,你放心,我會看著她,不會讓她再來找你的。”
紀寧扶著溫然就要走。
但是溫然昏迷著,卻死死地拽著薄京宴的衣角,怎么都不肯松手。
“然然乖,松開,為了這樣一個男人不值得。”
可是意識昏沉的溫然,根本沒有聽到紀寧的話,她只是潛意識還在依賴著薄京宴。
紀寧將她的手掰都掰不開。
這讓紀寧很無奈:“算了,我管不了了,只能等然然醒了以后再說了。”
溫然昏睡了整整一天,一直到傍晚才迷迷糊糊醒過來。
“阿宴!”
她醒過來的第一反應還是叫薄京宴的名字。
此時紀寧因為太困已經回去了,這病房里又只剩下溫然和薄京宴兩個人。
薄京宴坐著輪椅,在病房旁的那張桌子上處理文件。
而溫然,不知什么時候手指已經被掰開,她被放到了沙發上。
見她醒了,薄京宴冷漠地根本沒理她。
“阿宴你渴不渴啊?要不要我給你倒杯水?”
溫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,她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走過來,提出來給薄京宴倒水,就是想和解。
薄京宴卻壓根像是徹底無視了她,皺著眉,頭都不肯抬。
溫然仍不死心,她自顧自地將倒好的水端過來,輕聲勸:“阿宴,夜里很晚了,你的博士論文明天再寫吧,你一直睡眠不好,不能熬夜的。”
博士論文?
這個女人還以為他在寫什么博士論文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