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有他的渠道,他想到在省司法廳的一個老同學,雖然不直接經辦案件,但系統內消息靈通。
他找了個由頭,約老同學出來吃了個便飯。
酒過三巡,聊起最近云江的大案,沈巖裝作不經意地感嘆。
“我那個前妻周婉倩也卷進去了,真是自作孽,聽說她在里面還挺能鬧?”
老同學幾杯酒下肚,話匣子也打開了。
“嗨,你說周婉倩,一開始是又哭又鬧尋死覓活的,不過最近好像消停了不少。”
“認罪了?”
沈巖給同學倒上酒。
“認罪態度時好時壞。不過聽說,有人給她指點過迷津了。”
沈巖問道。
“她家里人都那樣了,還有這能耐?”
“家里人是廢了,但外面有人唄。”
老同學笑笑,用手指蘸了酒,在桌上寫了個張字。
“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雖然主犯進去了,但有些關系網沒那么容易徹底斷干凈,聽說找了個挺厲害的律師去看守所會見過幾次,之后那女的就安生多了,寫的悔過書都像模像樣,估計是有人教她怎么爭取同情分,怎么把水攪渾,甚至怎么拉人下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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