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要看看,這回又是哪出戲。
周末下午,茶座藏在老洋房區里,客人寥寥。
段淑云早早到了,穿著件米白色的羊絨開衫,氣質溫婉,點的茶是正山小種,配著幾樣精巧的茶點。
“來,嘗嘗這個司康,剛烤出來的,配他們家的凝脂奶油,絕了。”
段淑云熱情地招呼,像個關心弟弟的大姐姐。
“唉,這兩天聽圈子里幾個朋友閑聊,說起云江那邊的事,好像你前妻那案子,判得不輕啊。”
沈巖心里一冷,他不動聲色地抿了口茶。
“哦?是嘛,我跟她早就沒聯系了,具體情況不太清楚。”
段淑云觀察著他的臉色,說道。
“說是涉嫌金額特別巨大,可能十年起步呢,一個女人家,大好的青春就這么完了,想想也是怪可憐的。”
她頓了頓,給沈巖添上茶說道。
“小沈,姐知道她以前對不起你,做的事也夠絕的,但說到底,夫妻一場,畢竟有過情分,她現在落到這步田地,聽說在里面日子很不好過,人也瘦脫了形,咱是不是得饒人處且饒人?”
沈巖看著段淑云,說道。
“段姐,您這話我不太明白,法律面前人人平等,她如果犯了法,自然有法律制裁她,談不上我饒不饒她,我跟她早已是陌路人。”
“理是這么個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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