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生下溯兒后,我教她騎馬,她不怕摔,一遍遍的爬起來,越挫越勇。
兵臨城下,她比許多男子鎮定,從不會慌慌張張的問我該怎么辦。
她穿戎裝的模樣秀氣中帶颯。
以至于回到京城,我無法同別的女子完婚。
皇帝對貴妃和大皇子得天獨厚的偏愛,天下皆知。
為此朝臣不少規勸。
我不顧身份,屢屢嗆回去。
“怎么民間伉儷情深是佳話,到圣上這里就不是了?”
我不聽那些老古董說的大道理,什么雨露均沾有利于開枝散葉,開枝散葉有利于社稷穩固。
有我在,社稷如何不穩固?
但貴妃始終是貴妃。
民間議論說,貴妃是楚國人,才不能立為皇后。
大皇子生辰在即。
我絞盡腦汁想著該送個什么禮,也不知如今溯兒會喜歡什么。
皇帝親臨我的府邸,與我喝了杯茶。
他笑著問我,如何看待“權勢傾衛霍”這句話。又問我,認為戾太子之死,究竟是否源于奸臣挑唆。
這就是些外戚過盛的例子。
皇帝來說給我聽,便是叫我自行領悟。
他能容下我和南書月的事,卻不能容下我手中的兵權。
最后皇帝道:“元澤,你娶妻吧。”
我說:“臣若不娶?”
“那便是軍中事務叫你操心太過,妨礙你終身了。不如這樣,你那一眾堂兄弟里總有人材,朕指幾個,來替你分憂。”
下之意是,我要么娶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