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回太后病得很重,說要見溯兒一面,蕭瑾疏就把孩子抱了去。
結果溯兒也染上了。
溯兒年紀小,那會兒才五歲,病狀比太后更急更厲害,渾身滾燙昏睡不醒,吃東西都靠強行灌下去。
我不眠不休的守在孩子身邊兩日兩夜。
第三日大清早,蕭瑾疏出現了。
“你去歇一歇,這里我來。”
就這一句清淡溫和的話,卻點燃了我的怒火。
我質問他:“你明知那病會傳,為什么還帶著溯兒去?”
蕭瑾疏的神情顯得痛苦不堪。
“太醫說母后生死難料,若就這樣病故,我良心不安,她被我軟禁兩年。這番她只是要看溯兒一眼,我自然答應。”
我說:“那你等到她真正病危的時候再帶孩子去,也是來得及的,不是嗎?”
我不明白太后這算什么愛孫子。
若我易地而處,哪怕兒子要把孫子抱來看我,我都一定會千方百計的阻攔。
明知自己得的什么病,我哪怕是死,也不要看孫子這一面。
看了我不能病情好轉,反而害人,有何必要?
她到底安的什么心呢?
溯兒的臉燒得通紅,在此時迷迷糊糊哼唧了兩聲。
蕭瑾疏溫聲問:“溯兒,餓不餓,有沒有哪里疼?”
孩子沒有回應。
我看著溯兒這個樣子,不禁眼眶發澀,給他額頭上換了塊濕帕,就對蕭瑾疏說:“你走吧,溯兒有我便夠了,你太后那里去。”
蕭瑾疏說:“母后在康復了,不必去了,我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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