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裂的唇瓣動了動,卻未說出話來。
我苦笑著說:“你再而三的當著外人的面出羞辱我清白,撕下我的遮羞布,你想的是什么,你只想讓外人嫌棄我,讓我被清白二字禁錮住,從此不得不依附在你身邊。”
“”
“當初的你不也心知肚明,你不愛我,只是不能離開我而已,你從未愛過哪個女子,便不會知曉,被愛的人把刀捅到心里絞一絞是什么感受。”
蕭律一張口,嗓音干裂如枯木折斷:“后來我明白了,但凡你再回到我身邊,我絕不會——”
說到這,他似乎意識到“但凡”兩個字便多可笑。
他把接下來的話吞了回去,又干澀說:
“福康大婚時候,我說那些混賬話,是怕你忘了我,只要你還記得我,哪怕是恨也好。這世上除了你,我什么都沒有了。”
我這輩子,除了楚王最恨的人便是蕭律。
或許再不會這樣恨一個人。
但如今這些感受,終于淡去了。只要他不來惹我,不出現在我面前,我幾乎從不想起他。
我平靜的說:“若是真的愛我,就安分守己待在你平王府里終老,想死也靜悄悄的死去,別鬧出大動靜來。這輩子,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,能不能做到?”
蕭律看著我許久,最終生硬點了下頭,嘶啞無比道:“我今日只是,聽聞你要當皇后,很想你,想見你一面。我想告訴你,那時給你說陰麗華,不是誆騙你的。”
蕭瑾疏起身走到我面前,握住我的手,牽著我往外走。
他吩咐道:“送平王回去。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