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有強求,自己將蟹肉吃完。
我也不吭聲,默默吃菜。
用完膳,他仍然沒走。
我換好寢衣上榻,他從身后擁住我。
他常常喜歡這個姿勢抱著我,叫我脊背貼著他胸膛,用他的雙臂丈量我的腰身。
太晚了,外頭天都黑了。
“溯兒等不到父皇會哭吧,”我提醒道,“如今他很依賴你。”
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,跟他爹越來越親,我心中是悵然若失又歡喜的。
但無論如何,孩子在他身邊,我放心。
這么久來,足夠我確信,他會教溯兒無畏雪霜,也會給溯兒遮風擋雨。
“更依賴你,”蕭瑾疏擁著我,啞聲道,“溯兒前幾日問我,母妃是不是不愛他了。”
我心頭一窒。
這種話,溯兒在我面前沒說過,孩子若真在我面前,流著淚叫我留下來,我想我是走不了的。
我黯然說:“母妃這個稱呼,我其實很不喜歡。”
蕭瑾疏置若未聞,細綿的吻落在我耳邊,越發炙熱,越發急促,我的絲綢寢衣從肩上滑落。
他在這方面需求很多,要的頻繁,這一年里我深有體會。
包括福康公主大婚前夜,他不慎弄破魚鰾,連累我次日大清早喝了避子湯。
三個月不見,他總歸不能再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