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了愣。
他的意思是,我該在剛才那個當口,騙他說我是心甘情愿的?
他要聽那一句哄騙?
可是在他面前花巧語,有用嗎?
我說:“我嘴笨,圣上見諒。”
蕭瑾疏嘲弄道:“你還嘴笨?”
“在圣上面前說謊,那不是欺君之罪嗎?”我硬著頭皮道,“我不敢欺君。”
他語氣涼涼。
“你的欺君之罪還少?”
“”
“假來月事,隱瞞溯兒的身世,這種事你都敢做,眼下你告訴我,你不敢欺君?”
跟他爭論,向來我是要輸的。
再順著他的話說下去,我只會輸的一塌糊涂。
于是我話鋒一轉,膽大包天的生了反骨:“當初是你向我提的立后,要我生野心,如今不給也就罷了,倒來質問我了。”
對于當初漁村那一幕,我可是歷歷在目。他親口問我對立后可有想法,我提了蘇氏,他卻暗示我可有野心。
若非他說過這樣的話,我何來的膽子毛遂自薦?
蕭瑾疏神色一滯。
難得見他無以對到說不出話來。
我無所謂的說:“當然那時你說的話也模棱兩可,根本沒有承諾給我什么,如今你大可以說根本沒有那意思。”
當年蕭律也是那樣,分明在楚國對我說過,我們對著皇天后土拜一拜,也算成了夫妻,我便他對我有心,這份心意我如視珍寶。
可回了昭國,他又說從無此意,只是寬慰我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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