搗鼓好了,他將我翻過來親吻我,吻我的眉眼,唇角。
我能感受到他在討好我。
我盡力不去抗拒,但我演技拙劣,身子的反應也出賣了我。
我渾身上下實在繃得僵硬。
到后來,他沒了法子,啞著嗓子在我耳邊說:“難受就閉上眼睛,把我想成誰,都好。”
他的語氣有些痛苦。
我閉上眼。
腦子里仍然一片空白。
沒有任何人可以想,真想成誰,反而是對那人的玷污,我萬不該這樣做。
他又開始親吻我,從唇角到鎖骨,再到頸邊,在我小腹處親吻一陣后,甚至還要往下。
我慌忙攔住他。
“別,別這樣。”
他抬起臉,目光晦澀的看著我。
“那你喜歡怎樣,你要怎樣,你告訴我,我都能做到。”
“我,”我嗓子干裂的說:“你不必顧及我歡喜不歡喜,你只管”
他皺眉:“那跟強你有什么區別?”
我說不出更多的話來。
他沒有再做別的,只是抱著我,沉重的身子壓在我身上,遲遲沒有離開。
這樣親密相貼著,我也不明白,他是怎么熬得住。
良久后,他才抱著我翻了個身,讓我靠在他身上,雙臂將我圈在懷中。
“你回來京城的慶功宴上,李承要拿你和秦元澤的私情說事,我不得不先還你自由身,叫他無話可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