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昭儀啊,都五個月閉門不出了,半點動靜全無,她能惹什么事兒,又怎么會突然被處置,少在這以訛傳訛了。”
我定在原地。
想了會兒后,側首對蓮心道:“去問問圣上在哪里,扶我去見他。”
我是獨自踏入御書房的。
門口侍衛本要攔我,但三七說,圣上吩咐過我可來去自如,未行通傳便放了行。
我拒絕了侍女的攙扶。
眼前雖模糊,但大抵能看清,走的慢一些不打緊,哪怕踢到香爐也不至于摔出去。
蕭瑾疏放下手里折子,出來扶我。
“怎么過來了?”
我開門見山的問:“林昭儀去哪兒了?”
蕭瑾疏平和道:“得罪了周兮蘭,求到朕面前,讓朕給條生路。朕便將她送出宮去,從此更名改姓過活。”
原來如此。
出宮倒是好事,比留在宮里強的多,也算是她的福氣。
蕭瑾疏笑問:“你又想茬到何處去了?”
“以為她遭遇不測,”我誠懇說,“畢竟我也是后宮中一人,聽說同類出事,總是有些后怕的。”
蕭瑾疏自然而然的說:“既然你來了,有一事想聽聽你的意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溯兒等滿了三歲,便得有太傅指導,我擇了些人選,你挑一挑。”
隨即他轉身去拿冊子,又大概想起我的眼疾,回過頭來,逐一念給我聽。
有半數我耳聞過,都是昭國赫赫有名的大儒。
蕭瑾疏將本人的家世,性子,擅長之處和履歷說的詳盡,可我仍然拿不定主意。
個個都是一等一的人才,要如何挑。
“溯兒也還未滿兩歲,不急的,圣上空閑下來再做決策吧,我回去小憩會兒。”
蕭瑾疏要來扶我,我堅持說自己可以,要自己走到殿外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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