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上回在背后把人蛐蛐成這樣,眼下湊上去花巧語,還能有用嗎?
只會顯得我虛偽。
蓮心出主意道:“就說頭疼?”
真是辛苦了她,在關外努力撮合我和秦元澤,眼下努力撮合我和蕭瑾疏。
我說:“這算什么服軟,頭疼有太醫瞧。”
蓮心莞爾一笑。
“要不要打個賭?我覺得圣上會親自來。”
她賭贏了。
我躺了沒多久,便有熟悉的腳步聲踏入殿中。
蕭瑾疏詢問蓮心:“太醫開的藥,她沒吃?”
太醫例常來請脈之時,蓮心便說我頭疼,太醫看不出個所以然來,只開了幾味止疼的藥,加在每日吃的化淤方子里。
但我聽蓮心的建議,故意不肯吃今日的藥。
蓮心跪地的動靜很大,砰得一聲響。
“圣上恕罪,娘娘不肯喝藥,奴婢沒法子,奴婢沒用。”
蕭瑾疏聲音有些疲倦。
“把藥端來。”
溫度適宜的湯藥很快到他手中,殿中宮人不必吩咐便識趣的退下去,走的一干二凈。
他走到我身邊。
我背對著他,只知他腳步在床邊停下來,隨即半晌沒有動靜。
我閉著眼睛,心平氣和的裝睡。
他一開口,語氣風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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