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確已經做到夠寬容,夠放手。然而伴君如伴虎,無論我還是秦元澤,我們都不敢賭。
何況,我們并沒有情深到要生死不計的地步,
“溯兒的身份,圣上已經昭告天下了嗎?”
“不曾,”蕭瑾疏扶著我,令我躺下來,給我掖好被角,“宮里人喊你一聲娘娘,若不愛聽,便叫他們改口。你是南書月還是淑妃隨你心意,但是溯兒”
蕭瑾疏頓了頓,道:“經此一事,溯兒的身份已經暴露,就讓他入玉牒,由我來照護養育。”
他這話,是毋庸置疑不容拒絕的。
入玉牒,便正式有了皇子身份。
可是溯兒成了皇子,他總得有個母親,我還能不當這個嬪妃嗎?
我一想這事頭疼的不行,雙手捂了下腦袋。
蕭瑾疏疾步到外頭。
我這才知道,原來仍有太醫守在殿外,隨時等候吩咐。
蕭瑾疏問:“有什么藥是止疼的,頭疼總要有個法子。”
太醫道:“微臣這就去開方子。”
交代完話,他又命宮人將奏折都搬來,他就在寢宮中批閱。
沙沙的翻頁聲,提醒著我蕭瑾疏就在這里,沒有離開。
我時醒時睡。
不知過了多久,我聽見溯兒有些困惑的聲音。
“娘親!娘親怎么還睡?”
我立馬要坐起身,蕭瑾疏過來扶我。
溯兒奶聲奶氣的喊他:“謝謝叔叔,溯兒要跟娘親睡覺,叔叔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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