爭輸了丟命,爭贏了,像蕭瑾疏做皇帝,又有什么好。
活的太累,小心謹慎步步為營,終于站到最高處,卻還是處處被束縛,不由自主。
我有私心,舍不得我的溯兒那樣辛苦。
“南書溯,”蓮心說,“念著好繞口。”
“哪里繞口了,多念幾遍就習慣了。”
“真的繞口。”
看到秦元澤過來,蓮心立刻找借口說去后院看看那群大孩子們,還把溯兒抱了去。
秦元澤給我帶了燒餅。
“外頭的總不如京城這家做的香。”
“那是,”我自然而然的接過,“這么快結束了?不還有慶功宴嗎?”
秦元澤垂眸道:“皇帝昭告朝臣了,滅楚有你功勞,慶功宴你得去露臉。”
原來他特地過來,是來告知我這件事。
回來京城,早晚要再見到蕭瑾疏。
我有時候想,兩年夠長,足夠那段過往翻篇。或許他不會再召見我,不再提起我那個關于“滅楚之后為他生孩子”的承諾。
畢竟他國事繁忙,后宮如云。
抱著這樣的僥幸,我也是夠天真的。
我以為身為妃嬪,我會坐在皇帝身邊。
但我竟然被安排在了秦元澤后面的位置,一個本該屬于臣子的位置。
從前參與這種宴席,我總會感覺到一些不懷好意的目光丈量,那些目光里,總是輕蔑的,懷疑的。
可今日,那些舉足輕重的大臣們,對待我的態度無不敬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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