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這件事,我的手情不自禁去撫我的小腹。
月事到現在沒來,的確遲了好幾天,但我日子紊亂是常事,算不得什么。
可是若懷上了呢?
我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蕭瑾疏的模樣。
如果像他,也還不錯吧。
但最好別懷,我的身子底,也不該那么容易懷上才是,若是懷了,只怕成為軍中的累贅,半點忙沒幫上,很快被送返京城了。
就這么胡思亂想著,渾渾噩噩的睡去。
大概是兩個月余的同床共枕養成了習慣。
到清早,醒來那一瞬間,我想的是蕭瑾疏今日又動作輕的沒鬧醒我。
緩緩后,才反應過來,我人不在別苑里。
我提著裙擺走過池塘水面上的石樁,到秦元澤的屋子前。
那扇門敞開著,我一進去,看到光著膀子正在被大夫上藥的秦元澤,愣了一愣,慌忙轉身出去。
秦元澤更是手忙腳亂。
“關門,怎么門沒關?”
他府上一向沒有女眷,平日里沒顧著忌諱,我也是運氣不好,正好撞到他換藥。
不過只一眼,那膀子上猙獰的刀傷便叫我記得深刻。
那么長。
我在門口站了會兒,他穿好衣服推門出來,臉頰好似烤了火,熱得通紅。
他磕磕巴巴的說:“我府上沒婢女,就沒安排人守在你屋前伺候你,是我辦事不妥帖,這就”
我沖他笑笑。
“無妨,我什么活都會自己干的。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