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傷成這樣,依然挺拔如松,步姿不失英氣,好似那些血都不是他的。
等人走遠,太后回過眸來,目光復雜的瞧著我。
“一個女人,心中有旁人才會不愿為其誕育子嗣,本宮明了。”
我扶著墻站起身。
“是嗎,我自己竟然不知?”
那是她沒有經歷過兩次小產的痛楚,根本無法體會明白,我并非不想要孩子,只是害怕再次失去。
太后嘆了口氣。
“本宮無意針對你,也并不想傷你。只是這子嗣究竟能不能求到,并非在神佛,而在于你內心。”
我笑出聲。
全然在我內心?
怎么,太后同樣是女人,她懷孩子生孩子全憑自己內心便能做到,半點不看造化?
這一出戲,她不就是在提醒我,秦元澤的生死也在她一念之間,讓我乖乖的順從皇帝心意,如此相安無事,皆大歡喜。
對于我失禮的帶有嘲弄的笑聲,太后倒沒有介懷,也并沒有治罪。
“淑妃,本宮不管你過去是什么人,心中有誰,這個子嗣,皇帝必須如愿以償。”
我麻木的“哦”了聲。
這一夜,蕭瑾疏回來的晚。
他在床邊坐了良久。
我背對著他裝睡,沒想搭理他。
蕭瑾疏輕手輕腳的進被窩,小心翼翼的從后擁住我。
“母后做出這樣的事,我很失望,已縮減了她身為太后能調用的人手,她也答應了我再不尋你,哪怕往后她召見你,你可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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