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馬車在平坦處停下。
太后先下的馬車,回頭見我要跳下來,擰眉道:“胡鬧,這若是有了身子怎么辦。”
我只能踩上太監的脊背,由侍女們扶下來。
此處已在華臨山的山巔,面前是碩大莊嚴的寺廟,四下望去,綿延的群山環繞,似乎離京城已遠。
太后道:“我們快進去。”
隨即,我們被引入寺廟,對著佛像敬香跪拜,我被僧人單獨帶往佛堂之后。
說求子的是我,我得去脫簪凈手,獨自在一間凈室中誦經半個時辰,才能靈驗。
太后默許了,我只能照做。
一踏入凈室中,里頭正敬香的男子回過頭來,與我四目相對。
我察覺到不對勁,轉身要走,門卻從外被關上,我用力推和拉扯,都打不開。
秦元澤一襲黃粱色通身無繡的素衣,手里還拿著點燃的三支香,滿面詫異的問我: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太后帶我來的,”我放棄了折騰這扇門,就立在門邊,與他相隔五六步遠,“你呢?”
秦元澤示意我看桌上的牌位。
“我每月這一日都會來給我亡母敬香。”
我看向牌位上清晰的刻字,確是秦元澤的生母無疑,不禁倒抽了口涼氣。
所以,太后帶我過來,究竟是想做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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