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叮囑道:“下個月必須將它關籠子里了。”
我看著他俊美的側顏,問道:“不能放它歸山嗎?”
“隨你。”
他給小老虎喂塊肉,起身時目光在我臉上頓住:“這么歡喜?”
我捂了下臉頰。
很明顯嗎?
“為它高興,它能回家。”
老虎本就該在山里,它是山中之王,在這里卻只能做籠中囚。
蕭瑾疏往外走。
我跟上去:“其實圣上不必日日過來,太辛勞,圣上對我的用心,我心里有數。”
這兩個月他一日沒落下,夜夜宿在我身邊,卻一回都沒有碰我。
我能感覺到他的用意。
關于彤史的事,他沒有解釋一句,但他所作所為或許是想讓我明白,他并非色欲熏心之人,他能克制。
我不至于到現在都不明白他的心思,太昭然若揭。
可這樣,他辛苦了自己,也給我豎了不少仇恨,德妃恨我都恨得牙癢癢了,沒有任何好處。
他沒搭理我,一個勁的往前走。
我繼續勸道:“而且圣上尚無子嗣,朝臣會催,我也不需要專寵”
“與你無關,”蕭瑾疏道,“是我想任性一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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