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笑:“你不是也心知肚明,我的身份于他而上不得臺面?他會為了取悅你而扇我耳光,怎么就做不出其他事呢?”
秦芳若仍然不信。
“可是他為你丟魂失魄,這些時日來,他都做了多少糊涂事”
我說:“那是他知道,無論再怎么糊涂,只要他肯清醒,有些東西他再去爭取依然來得及。”
蕭律口口聲聲說休了秦芳若娶我,可他休了嗎?并沒有。
甚至秦芳若假孕的事,依然在繼續。
他何曾真正下了血本來挽回我?
秦芳若咬緊了唇,一張花容月貌的臉頓時變得慘白。
我看了眼不遠處背對著我們的幾個侍衛。
都是東宮的人,他們事后會將我們的對話,一五一十稟報給太子。
我起身去扶秦芳若搖搖欲墜的身子,在她耳邊輕聲說:“不出意外的話,太子會來對你噓寒問暖,甚至愿意摒棄人倫禮法允給你高位,但你會相信,他與蕭律能有多大差別嗎?”
肥水不流外人田,東宮空置太子妃位多年,總歸在等一個最合適的人。
玄宗能娶兒媳,高宗能娶小娘,那么太子登基之后,娶個弟媳,又能算什么了不得的事?
只要太子肯給承諾,秦芳若如何不信,太尉又如何不信?
秦芳若猛地看向我,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那幾位侍衛不會聽到我說的這句話,我看似只是攙扶了平王妃而已。
若秦芳若出賣我,稱我對太子不忠,我一樣可以咬定她出于舊怨在潑我臟水。
半晌后,秦芳若渾身顫抖的推開我。
她往臺階的方向走了幾步,又回頭,對我說:“我的秘密,只要你守口如瓶,我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,但你若往外透露,我絕不放過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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