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燙啊。”
我腰也酸痛,還是躺下來,窩在被子里舒服。
“你把盥漱的東西拿來吧。”
有人伺候還是好的,好歹身子不適的時候,有人能搭把手。
盥漱完,喝了幾口紅棗粥,我再度昏昏沉沉睡去。
想著多睡會兒或許就好了,結果接下來的兩天都有些渾渾噩噩。
我實在熬不住,還是讓蓮心去請了大夫。
大夫給我搭了脈。
“姑娘,你脈象穩健,身子無礙,可能是心思太重,身子才會過于疲乏。”
行吧,沒病就好。
也不整日昏睡,到了午時,我稍稍有點精力,能在門口曬會兒冬日的暖陽,聽蓮心和紅豆說一說外頭發生的事。
晚膳之后,又開始犯困。
第五日,蓮心剛將飯菜擺好,我突然想起什么事。
“我有件杏色的寢衣找不見了,繡著花開并蒂的,你們見過沒有?”
紅豆立馬把筷子放下來。
“就在柜子里,我去找出來。”
她怎么都翻不到,蓮心便也過去幫忙找。
趁她們倆忙活,我把我和紅豆的飯碗調換過來,再說:“算了,填飽肚子再找吧,你們過來。”
一同用的晚膳,可只有我犯困,必然是我吃單獨吃的東西有問題。
比如筷子,比如碗里的飯。
昨日我調換了筷子,依然睡了過去,可見不是筷子的事。
吃到一半,紅豆的眼皮子便耷拉下來,開始揉眼睛。
“好困,怎么”
她突然意識到什么,猛地抬起頭,對上我意味深長的目光。
果然,藥下在了飯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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