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桑瞧都不去瞧他一眼,一句不輕不重的呵斥,成功止住了他的哭聲,只是大眼睛里還滾著兩汪水。
然后揚起小腦袋可憐巴巴地看向爹爹。
謝龕大手揉著他的小腦袋,安撫性地哄了兩句后,看向桌子上攤開的一幅畫。
片刻后,略顯詫異地挑眉:“哪兒來的?”
祁桑得意洋洋:“像不像?”
這畫中女子,有個五六分神似那魏貴人。
她這些日子一直有心留意。
其實也不難找,但凡家世好一些的,在十七八歲的年紀里,想要尋個小圓臉大眼睛的女兒家自然容易,再從里面挑出個眉眼間有幾分神似的就成了。
謝龕卻是不。
他并不認為,皇上那樣的人會看上個贗品。
若真那么容易上心,蕭陸大可舉國上下搜尋神似蕭存煙的女子便是,何須萬念俱灰,葬身棺旁。
但見祁桑興致勃勃,卻也懶得潑她的涼水。
祁桑將畫軸卷起來:“兄長雖說做得沒錯,但魏寶珠既已離宮,也即將婚嫁,兩人實在是有緣無分,他如今不眠不休地忙于政事折騰自己,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嗎?那身子本就虛弱尚未恢復。”
謝龕涼涼睨她:“怎么就不見長公主這么對我上心呢?”
“你壯的跟牛似的,哪里需要我上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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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身體康健也是錯了?他要不要現在就去喝上一杯毒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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