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寶珠被嗆到,含糊地應了一聲。
薄嬰開心地笑了起來,抱著她的胳膊搖來搖去:“我就知道我們家寶珠最聰明啦,什么都難不倒你,來,好好揣著別丟了,娘親說咱們是一定要學會的。”
魏寶珠由著他把書塞進自己衣襟里,忙將人往旁邊推了一下:“聽書聽書,光聽你說話了,都沒聽見先生講的什么。”
“寶珠寶珠寶豬豬”
說要來茶樓喝茶聽書的人是薄嬰,嘰嘰歪歪不肯住嘴的人還是薄嬰。
他賴在她身邊,又從懷里掏出一對漂亮的珍珠耳墜來,湊到她眼前晃了晃:“漂亮嗎?昨日我同娘親討來的。”
魏寶珠推他:“你不要總是送我東西,我家里有的,只是懶得戴。”
她耳垂小巧瑩潤,肉乎乎的,捏上去別提多舒服了。
薄嬰不依不饒,非要給她戴上。
她拗不過,便只得歪了腦袋露出耳垂,好方便他戴。
珍珠耳墜落下來,微微晃動,極襯她膚色。
薄嬰從不吝嗇自己的夸獎,一直夸她帶著好看,嘰嘰歪歪了一上午,說書先生究竟講了個什么故事,寶珠最后也沒聽明白。
在酒樓吃過了午飯,薄嬰又纏著去湖里撈魚。
這兩日天氣極寒,湖面結了厚厚的一層冰,幾人踩在冰面上不見半點裂紋。
家仆們鑿開了一個洞,幾人趴在冰上折騰了小半天,還真撈出了幾條大小不一的魚來。
薄嬰用草繩將幾條大的釣起來遞給她,讓她帶回去烤了吃,又將幾條小的丟回了冰坑里。
直到日暮時分,一行人玩兒夠了,這才慢悠悠地往回走。
薄嬰將她送到家門口,看著人進去了這才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