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光影被遮住,男人靠得近了些,喉結上下滾動,眼底濃重的欲望遮都遮不住。
祁桑抬手輕抵他胸口,提醒:“說好了的,駙馬爺要反悔嗎?”
他在床榻上一向兇狠,哪怕事先再多保證,也頂多在一開始還記著,后頭不論她如何討饒,怒罵,他總是我行我素,半句話都聽不進去。
那時日日做都是如此,更遑論如今已經忍了快兩個月了。
連她都承受不住,更別說一個尚未成型的胎兒了。
“我不動”
謝龕低低笑了起來,將雙手往她跟前一遞:“長公主不放心,綁我起來可好?今夜隨長公主的心意來,可以慢一些,但要盡興,你我都要。”
他額頭貼著她的,呼吸間盡是陳年釀酒的香氣,沉重地,急促地噴在她的臉上。
祁桑雙頰漫上緋紅,燒得滾燙,想罵他兩句,卻已羞臊的說不出一個字來。
這同他反悔有什么區別?
“快啊”他廝磨著她鬢角,啞聲催促。
祁桑索性心一橫。
瞧他這模樣,今夜左右是躲不過去了,趁他還有些理智,還是遂了他的心思。
“你那條腰鞭呢?”
她道:“整日里拿那條鞭子嚇我,今夜就用它綁你。”
謝龕悶聲笑了起來,胸膛震動,連帶著懷中的她也跟著微微震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