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巴拉巴拉這么多,晏隱之只聽懂了最后一句。
陰陽調和。
那不是要男子同女子?
這個簡單,正巧她是皇上的妃子,調和就是了。
但其實魏寶珠所說的陰陽調和,并不是這個調和
人體自身本就有陰氣陽氣之分,陽氣暴漲,陰氣自然被壓制,陰陽失衡在所難免。
她的意思是,讓他自身去調和陰陽。
晏隱之將皇上背上馬車,這才轉身同她道:“皇上初登帝位,太醫院那邊尚未摸清狀況,不宜叫他們知曉太多皇上的病情,此事便勞煩魏貴人了。”
魏寶珠睜大眼睛:“我?我不行的,我只是看過一些醫書罷了,同爹爹學過那么幾日的皮毛,哪里敢拿圣體練手。”
晏隱之卻只當她在謙虛,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,直接連人一道塞進馬車:“這幾日,魏貴人就住在含仁殿罷,多給圣上些陰氣,待圣上圣體恢復康健,再回自己宮殿去。”
魏寶珠:“???”
她顧不得去問一句‘多給圣上些陰氣’是什么鬼,趕在馬車動身之前攔住:“咱們此番來,不是要帶走徐大學士的嗎?”
這都什么時候了,她還有心情關心旁人。
晏隱之道:“皇上都暈厥了過去,如何帶人?先回宮再說。”
“啊,來都來了,還是一道帶人走吧。”
魏寶珠卻不想再被折騰著來一趟了,本想給祁旻扎幾針順順氣的,但是來的匆忙,她身上并沒有帶任何東西。
這么想著,便簡單粗暴地選擇了掐上祁旻人中,不一會兒,枕在自己腿上的男人果真悠悠轉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