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喝就喝傻了。”
“傻了好,傻了就沒有不開心的事了,你沒瞧見大街上的傻子每天都開開心心的么?”
喝醉了歪理也是一套一套的。
屋里暖炭燒的足,她身上只著一件外衫,整個人又香又軟,抱在懷里輕盈得很。
謝龕瞧得眼睛發燙,低頭在她唇角親了一下:“行了,喝口茶解解酒,一會兒泡個澡該睡了。”
“睡睡睡,你就知道睡。”
祁桑忽然來了脾氣,揪著他衣領道:“兄長斷你羽翼,要殺你三個字恨不能寫在臉上了,你還有心情睡。”
因為這個生氣的?
謝龕覷著她,故意道:“那怎么辦?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。”
祁桑卻是搖著頭,似是要說什么,可又想吐,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。
熱水不一會兒便送了進來。
謝龕剝了她的衣衫,將她放入熱水里,親自伺候她沐浴。
祁桑醉了酒,在水里也不老實,時不時撲騰兩下,不一會兒便濺濕了他衣衫。
謝龕低頭看了看,干脆也脫了衣衫進去,同她一道洗了個鴛鴦澡。
抱她出來的時候,肩頭沾了幾片嫣紅花瓣,貼合著雪白的肌膚,似新化作人形的勾人妖精。
謝龕俯身將她放到榻上,一低頭,便咬住了那片花瓣,將它喂到她唇邊。
“祁桑,你害怕我會死是不是?”他問,聲音隔著花瓣貼著她的唇,似最輕最軟的低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