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嗎?
祁桑仰頭迷茫地看著他。
她已經分辨不清楚,如今的她在他心中還能占據幾分了。
但其實她在意的根本不是對祁旻而誰重不重要,而是那對癲夫瘋婦根本就不配為人父母。
他們一生都充斥著自私、貪婪、虛偽、猙獰。
一個試圖掐死親生女兒,一個設計害死親生兒子。
他們憑什么享受如今的榮華富貴、百官叩拜?
這天下是謝龕拱手相送,是兄長多年戰功積攢下來的,同他們又有什么干系?
她沒有再說一個字,后退了幾步,肩膀慢慢脫離了他的掌控。
而后在祁旻震驚而受傷的目光中,轉了個身離開了。
月明星稀。
謝龕推門而入時,便是滿屋撲鼻的酒香。
祁桑半倒在貴妃榻上,雙頰緋紅,目光迷離,顯然已經醉得狠了。
那猶帶著一身寒氣的大手將她軟成一灘水的腰肢抱在懷里,激得她打了個寒顫,而后醉眼迷蒙地仰頭,試圖瞧清楚抱著自己的人是誰。
謝龕一手抱著她,一手去倒了杯熱茶,放到唇邊吹得不燙了,這才喂給她。
祁桑只嘗了一口,便覺得味道不對,皺著眉推拒:“酒,要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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