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守約終于動容,干裂的唇動了動,卻是什么都沒能說出來,兩行清淚滾落臉頰。
錦衣衛行事還算磊落,自蕭陸接管之后,亂用刑罰之事少了許多,但三廠這些年行事卻是愈發兇殘狠辣。
蕭陸回過神來,眼睜睜看著謝龕直接拎起一個女子丟在腳下,慢慢抬腳踩捻上她孱弱的肩背,手中鐵鉤卻是緩緩勾住了她脆弱的喉骨。
女子睫毛劇烈顫抖,慘叫著匍伏在地上動彈不得。
“謝龕!!”
邢守約眼底瞬間充滿血絲,奮力抓緊鐵欄:“你一個男子,怎可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用此殘酷刑罰?!有什么酷刑你沖著我來!我若討一聲饒,便立刻自裁謝罪!”
“要你謝什么罪!放心,本督定會留你好好活著。”謝龕居高臨下地站著,腳下用了力道,女子的叫聲立刻凄慘了起來。
骨骼被壓迫的聲音咯吱聲磨在耳畔,叫人心中震蕩!
“守約!”
邢母激動大喊了起來:“你不要再執著了!歌兒是兄長留下的唯一骨血,他待你如親子,在戰場之上多番照顧,此番你真要斷了他這一點血脈嗎?”
“饒了我嗚嗚或者殺了我吧”
那女子痛得嗚咽不止,小小的身子在謝龕腳下似乎孱弱如一只幼貓,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將她生生踩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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