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龕十指交叉撐著下巴,似笑非笑地瞧著她:“你以為我們出來是做什么的?”
內廠行的是勘察百官,緝拿叛亂之事,出城緝捕要犯是常有的事,此番陣仗頗大,想來應該是個不小的案子。
見她不說話,謝龕就自顧自回答道:“本督是瞧你心情不好,整日哭哭啼啼的煩人,特意帶你出來打個獵。”
打獵?
這也不是去獵場的方向。
不過也有可能是出去野獵,尋個山水風景不錯的地方,狩獵起來自然是比獵場刺激得多。
只是祁桑對這種獵殺弱小的事情并不感興趣。
“我不想去。”她干脆利落地丟出四個字。
“你會感興趣的。”
“”
祁桑有些惱了,她感不感興趣自己不知道嗎?還用得著他來說?
飯菜不一會兒便送上來,掌刑千戶十分自然地將每一樣菜都夾了一些,連帶著酒水也倒了一杯,一并遞給一旁的郡守。
郡守大氣不敢出,一鼓作氣將菜跟酒都吃下去了。
這番舉動實在太過侮辱人,但他既然敢在謝龕眼皮子底下收留黃高樓,難說會不會不知死活地在飯菜里下毒。
祁桑吃了兩口,看了一眼扶風。
扶風便放下碗筷下樓去了。
她這才裝作專心致志的模樣開始吃菜,不料謝龕忽然探身出去,長指勾住了酒樓外的一株海棠花樹,折了半支花枝在指間捻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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