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會兒,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響。
整個寢殿內都安靜了下來。
長公主名喚沈茶,幼時母妃遭母家連累,在冷宮里住了近十年,還是后來謝龕上位,才將她同幼弟自冷宮放了出來。
后來大雍朝兩年連崩三位帝王,她幼弟沈忍生登基為帝,她的身份這才算是徹底尊貴了起來。
身份貴重,容貌又是同蕭存煙齊名的京城絕色,這兩年來向她頻頻示好的名門權貴自是不少。
這幾日聽聞她同今年的探花郎走得極近,傳甚是曖昧。
沈茶今夜前來,也不過只帶了兩個貼身婢女。
謝龕的身影于暮色中漸漸清晰起來時,她放下了手中的茶盞,起身迎了出去。
“可有受傷?”
尚隔著幾步遠,她關心的話已經問了出來,聲音冷月般清冷又不失柔軟。
謝龕略過她徑直進了正廳,在主位上落座后,才道:“勞煩公主掛心,本督一切安好。”
沈茶嘆口氣,自袖口掏出了個瓷瓶放到他手邊:“剛巧我殿內還余半瓶傷藥膏,來得著急便隨手帶了,若傷了哪里萬不要耽擱了。”
“多謝。”
“”
謝龕這幾年來話越來越少,平日里在宮里碰見了,說不上兩句就沒的說了。
就好像現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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