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稍微大力一點就能給她捏死了。
謝龕心情極好地捏了捏她的下巴,難得笑了下:“若真動了那個你兄長留給你的最后一個護衛,你不得跟本督拼命?”
他手指染了水的溫度,并不涼,但祁桑還是本能皺眉。
想要甩開他的手,又因他的話勉強按捺住脾氣,隱忍道:“多謝。”
她眼底的排斥與厭惡謝龕自然是瞧見了,但他并不在意。
祁桑低頭思忖了一會兒,剛要再問一句他到底什么時候打算放扶風出來,一抬頭,就發現謝龕已經解開了腰封。
她整個人如遭雷劈,立刻瑟縮著往旁邊躲:“你、你等一下我、我還沒出去”
“去哪兒?”謝龕手上動作不停,明知故問。
“謝總督”
祁桑這會兒恨不得把雙眼挖下來,她別開視線,試圖喚醒他并不存在的良知:“您身份尊貴,容貌身姿也都是一等一的,為何不尋個情投意合的姑娘,至于我我保證會把您的秘密帶到棺材里,絕對不會向任何人說說”
祁桑說著說著,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。
她感覺到謝龕離開了跟前,然后傳來水聲,抬頭看過去的時候,謝龕已經進了浴桶里。
里面的水還沒來得及換
他們共用了一桶水沐浴
她甚至能清楚的看到沾于他肩頭的紅色花瓣,浴桶內鋪的那層厚厚花瓣,幾乎每片都碰觸過她的肌膚
這些花瓣那會兒是如何碰觸她的,這會兒就是如何碰觸謝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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