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威聽后,眼睛一亮,沉思片刻后說道:“石頭,你這個想法很不錯!只是聯合各方勢力,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需要耗費不少精力和時間。”
石頭自信地說道:“陳叔放心,我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。這些年,我在北疆也結識了不少有識之士,只要我們齊心協力,一定能把這件事辦好。而且,有您在鏢局坐鎮,我相信一切都會順利的。”
一旁的二柱聽得津津有味,時不時插上幾句自己的想法。三人越聊越投入,從鏢局的業務拓展,到與各方勢力的合作細節,再到未來的發展規劃,都進行了深入的探討。
不知不覺,天色漸晚。石頭留陳威和二柱在圣宮用晚餐,膳房的銅鈴叮咚作響,十二名侍女魚貫而入,將鎏金托盤上的珍饈一一擺上紫檀雕花長桌。冰糖煨熊掌蒸騰著琥珀色的霧氣,西域進貢的夜光葡萄在琉璃盞里泛著幽藍光澤,當最后一盅文火慢燉的蟲草乳鴿湯穩穩落定時,石頭親手揭開青花蓋碗,為陳威斟上半盞碧螺春。
陳叔嘗嘗這明前茶,今年新貢的頭茬。石頭修長的手指捏著茶盞,青瓷釉面映出陳威眼角淡淡的細紋,還記得小時候您總用粗陶碗給我泡茶,那時候覺得苦,現在卻越發想念那個味道。
二柱盯著滿桌佳肴,喉結不住滾動,目光卻始終偷偷往門口瞟。就在這時,珠簾輕響,一抹鵝黃身影款步而入,白靈鬢邊的珍珠步搖隨著步伐輕晃,發間茉莉香混著北疆特有的雪松香撲面而來:陳叔!二柱!她提著襦裙小跑過來,發間的金鈴鐺撞出清脆聲響。
陳威眼眶再次發熱,連忙伸手按住要行禮的白靈:還是回來了呀...話音未落,石頭已笑著將眾人引向餐桌。青玉箸剛夾起半塊玫瑰鵝肝,石頭忽然放下碗筷,目光轉向窗外暮色中金碧輝煌的宮墻:說起北疆開鏢局的事,倒有個現成的去處。
他伸手招來侍立的侍者,接過一卷泛黃的羊皮地圖緩緩展開。燭光搖曳間,金安街三個朱砂字赫然在目,某處宅邸被紅筆重重圈起:這地方陳叔定要看看,金安街最繁華的路段,往東三條街就是北疆都督府,往西直通漕運碼頭。
白靈下意識湊近地圖,指尖劃過圖上蜿蜒的街巷:這位置確實絕佳,只是...她突然頓住,目光落在密密麻麻的注腳上。石頭輕笑一聲,用茶蓋輕輕撥弄著茶湯:看來靈兒也發現了,這宅子原是北疆最大的點心鋪蜜香居
隨著石頭的講述,一段塵封往事在眾人眼前徐徐展開。五年前的金安街,蜜香居的棗泥酥香飄十里,檀木蒸籠里的奶黃包永遠排著長隊。直到百味齋的少東家從江南重金聘來御膳房點心師傅,推出買酒贈點的奇招——每桌食客離店時,都能獲贈精致食盒,里頭裝著當日限量的荷花酥或翡翠糕。
最絕的是他們的月嘗鮮石頭指尖輕點地圖,眼中閃過一絲玩味,每月初一推出新品,只賣三日,每日限量百份。那些官太太們為了搶這一口,有的天不亮就派小廝去排隊,有次甚至為了最后一盒桃花酥,兩位官夫人的丫鬟當街吵了起來。
二柱聽得入神,咬了半口的燒賣懸在嘴邊:那蜜香居就這么被擠垮了?
哪有這么簡單。石頭端起茶盞輕抿,百味齋表面做的是點心生意,實則是在結交達官顯貴。他們的點心匣子從不外賣,只贈給有頭有臉的人物,久而久之,整個北疆各個部落以及圣宮里的人情往來,都繞不開百味齋的點心。他忽然放下茶盞,指腹摩挲著杯沿,而我買下這宅子的時候,正是百味齋風頭最盛之時。
燭火突然搖曳,映得石頭眼底的寒芒忽明忽暗。原來當年還是圣子的他,就已洞察到金安街暗藏的玄機——這里不僅是商業樞紐,更是各方勢力暗流涌動的漩渦中心。當蜜香居瀕臨倒閉時,他果斷出手,用三箱西域進貢的夜光琉璃,換來了這座看似破敗卻價值連城的宅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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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年托人放話出去,說宅子主人非富即貴,引得各方勢力揣測。石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有人重金求購,有人想強取豪奪,我一概不應。如今看來,倒是為鏢局留了個現成的落腳處。
陳威望著地圖上那個紅圈,忽然想起今早拆開的那封信。原來早在多年前,那個跟在他身后玩鬧的小孩,早已經長大并且在北疆布下如此精妙的棋局。他端起茶盞,溫熱的茶水入喉,卻品出幾分別樣的滋味——這哪里是普通的點心鋪子,分明是一顆早已埋下的重要棋子,只待時機成熟,便要在北疆的江湖掀起驚濤駭浪。
晚餐過后,陳威和二柱起身告辭。石頭親自將他們送到圣宮門口,說道:“陳叔,二柱兄弟,今日一別,還望你們多多保重。關于鏢局的事情,我們后續再詳細商議,我相信,在我們的共同努力下,北疆一定會越來越好!”
陳威和二柱點了點頭,帶著滿心的喜悅和期待,踏上了回鏢局的路。夜色中,他們的身影漸漸遠去,石頭轉身牽著白靈的手就往書房的方向走去,白靈使勁的想抽出手,卻怎么也抽不動,石頭的聲音輕輕的飄來:“你要不想這一路的奴看到,你就繼續掙扎!”
一句話說的白靈不敢再有太大的動作,畢竟兩人的袖子都很寬,加上夜色正濃,就算有宮燈,別人不仔細看,還真看不到石頭牽著她的手,白靈也只好認命,只是蹙著眉問道:“這么晚了,你帶我去書房作甚?”
石頭輕笑一聲,說道:“當然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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