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泱把蔣四野送進了醫院。
    廖鐘誠也在。
    看完蔣四野的檢驗結果,廖鐘誠跟主治醫生商量,想用更溫和的方式取代過往的治療。
    主治醫生冷著臉:“什么叫更溫和的方式?”
    廖鐘誠清清嗓子:“讓他自己扛。”
    “”主治醫生冷笑,“確實很溫和,他一個不聽話的病人,為了每天跟他太太和寶寶們見面,恨不得讓我把所有抗生素都用上,最好上一秒進來,下一秒就讓他康復出院。”
    廖鐘誠:“我有治他不聽話的藥,你要嗎?”
    主治醫生推推眼鏡:“你準備色|誘?”
    廖鐘誠:“你姿色更好點,你上。”
    倆人說著說著都惱了。
    賀泱抱著換洗衣物進來時,倆醫生烏眼雞似的互相瞪著。
    她溫聲問:“是要輸液嗎?”
    廖鐘誠:“不輸。”
    主治醫生:“病人自己強烈要求輸,不輸就讓醫院倒閉。”
    “”賀泱不懂,“還可以不輸嗎?”
    “我想讓他自己扛一次,”廖鐘誠說,“他抗生素用得太多,都開始耐藥了,不輸液就是康復得慢一些。”
    賀泱:“那就不輸。”
    廖鐘誠和主治醫生同時咳嗽。
    病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時醒了,睜著冷冰冰的眼睛刮著他們二人。
    賀泱順著看過去。
    蔣四野眼神一軟:“聽你的。”
    醫生:“”
    什么叫聽她的!!
    要聽醫生的!!
    賀泱多問了幾個問題,醫生的建議是讓他扛,激發自身免疫力的扛,發燒用物理降溫,燒高了就給一顆退燒藥,其它藥一概取消。
    賀泱認真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