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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兒子沒了,你小兒子出生了,”賀泱一字一句,“我的痛苦你看在眼里,我的恨你也看在眼里,你知道是誤會,但在我這里全是事實,你是不是特別爽,想著把誤會解開你就能清白了,我告訴你不能!”
    蔣四野紅著眼想牽她:“泱泱,泱泱”
    賀泱狠狠拍開他:“那些傷害于我而全是真實的!我最愛你的時候你讓我發現你對我沒有愛,我最脆弱的時候你讓我發現你不僅出軌,還有了別的孩子,誤會解開了,你清白了,但和我無關!”
    她承受的,刻進她心里的傷疤已經成為一道瘡口。
    愈合不了了。
    愈合不了了啊。
    她一直在痛。
    痛到不敢回想。
    真相早已不重要,傷害卻不帶有一絲虛假。
    全是真的。
    “崢崢的今天是你的功勞,”賀泱說,“你很偉大,你是個好爸爸,但我們倆過去了,你現在跟我唯一的關聯,是你是我孩子的爸!”
    蔣四野努力半晌,喉嚨里悶出一句:“你想帶兒子走?”
    “我要斟酌,”賀泱十分冷靜,“一切以他的身體為重。”
    目前她還不敢冒險,不敢把小朋友帶離他熟悉的環境和水土。
    這話落到蔣四野耳中,就是確定的回答。
    他揪住她衣角不松,執拗:“你老那男的同意嗎?”
    “我管他同不同意,”賀泱果斷道,“即便他不同意又能怎樣,他不同意他就滾!”
    “”
    聞,心口撕裂般的疼竟然緩解幾分。
    不等他開口,賀泱很無情:“沒有任何男人能跟我的孩子相提并論,包括孩子的爸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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