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她遛狗四個小時的異常行為。
她刻意瞞著他去了醫院。
去醫院干嘛呢?
是不舒服嗎?
單純的不舒服不值得大費周章。
她有事想瞞他。
蔣四野拿出她的手機,指尖點開屏幕。
解鎖成功。
然而下一瞬,即將點進相冊和信息的手莫名其妙停下。
算了。
里面可能藏著她煞費苦心得來的東西。
他不要去輕飄飄竊取她的勞動成果了。
他已經把她欺負到這種程度了。
真想查,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查。
而不是直接把她查到的結果拿來用。
蔣四野重新幫她上了活血化淤的藥,又拆了個新的膏藥貼給她貼住。
就仿佛,他沒發現這一切。
有了困惑,查起來很快。
幾個電話打下去,半小時的時間,蔣四野拿到了想要的信息。
蔣宅靜謐,在白日的喧囂后陷入茍延殘喘。
二樓走廊漆黑,蔣四野模糊成一團墨點。
手機那頭,對方事無巨細匯報。
蔣四野體內血液凝固,抽絲剝繭出幾分哀傷。
賀泱知道了。
知道她跟蔣崢配型配上了。
她恨死他了。
她原本就恨死他了。
現在恐怕吃他的肉都嫌臟。
難怪她會說出那樣詛咒的話。
他只顧著自己的情緒,又一次沒察覺到她當時的痛苦和絕望。
他的泱泱好溫柔好善良,哪怕認定他跟別人生了小孩都沒想過責怪對方。
又怎么會失去理智,把惡毒的話用在孩子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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