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四野已經連“三明治”都不能直視,更何況讓這東西進她的嘴。
“三明治歸我。”
說罷,他掃了眼漢堡,像是發現什么可疑之處,抬眸時含了詢視:“除了林汀,還有別人?”
賀泱脊背一涼。
倒不是大事,她又沒干什么,就是蔣四野精明敏銳的,令她害怕。
“你自己看,”蔣四野聲音變淡,“你不吃球生菜,這點你知我知林汀也知,若是服務員上錯,依林汀的性子,會讓他重新做一份林汀不在?還是別人幫你點的?”
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她沒跟林汀一塊。
她跟別人吃的這頓早飯。
“”賀泱肩背僵直,為他心細如發的推理毛骨悚然。
這是睡在她枕邊的人。
是她想要努力逃離的對象。
可碰上這種對手,她怎么逃得過。
蔣四野抿緊唇,既不悅這種發現,也不想逼她,矛盾幾乎把他撕成精神分裂。
半晌。
“我不能有朋友嗎?”賀泱攥緊衣角,盡量平淡,“你在要求我之前,是不是也該清理掉你那些狐朋狗友?”
蔣四野氣的牙癢:“是這問題嗎,你騙我做什么”
賀泱:“我在意你才騙你。”
“”
耍猴子似的。
沒錯。
他現在就是那只猴子。
賀泱又問:“你昨晚跟誰在一塊?”
蔣四野鬼使神差的啞了。
跟席商和曹英俊一塊倒沒什么,但后面池丹丹他們也來了。
“就曹英俊和席商啊,”蔣四野想含糊過去,結果越說越委屈,“他不是給你打電話了,你要睡覺,你不管我,你還關機,你故意的”
賀泱煩了:“你少騙我了!俊俊哥朋友圈里那么大一張照片你當我眼瞎?”
“”
“好了,”賀泱倏的把打包袋拽回來,“我不計較,扯平。”
蔣四野: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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