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待會給您請罪,”蔣四野來不及,側身進了屋子,“我先跟泱泱打招呼,不然要超時。”
谷慧:“?”
姐倆的臥室門沒關。
蔣四野一出聲,賀泱就聽見了。
她烏黑的瞳孔呈現幾分錯愕。
下意識的。
賀泱從未做過這種任性的事情,她也不認為蔣四野會縱容這種撒野。
戀愛那會蔣四野帶她去了場朋友聚會。
池丹丹似嗔似怨地說:“你遲到了兩個小時!”
蔣四野一點面子沒給,拉著賀泱走人,勸都勸不住。
賀泱憋了半天,才吭哧道:“兩個小時,確實太長了哦。”
她時間觀念強,說幾點就幾點,早到晚到都不舒服。
而蔣四野說:“既然跟我玩,就要適應我的習慣,我沒求著他們。”
狂妄,囂張,目空一切。
不管哪個場合,他有絕對的自由。
他是規則制定者,他不用遵循規則。
這是他的資本。
一時之間,賀泱甚至不知道他在說誰。
是在說那群朋友,說池丹丹,還是在警示她。
賀泱故意挑釁他的習慣。
他卻卡著時間來了。
賀泱不由得懷疑,她是不是太過仁慈。
她該把時間定在一小時。
風從窗戶進來。
蔣四野朝她挑眉,既賤又欠:“你肯定猜不到,打電話那會我就已經到了中轉機場,想早到一天給你驚喜,結果成了我的保命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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