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工作的許晴,想要到女兒房間里面看一下女兒有沒有踢被子。
許晴的小臉蛋紅得有些不正常,像熟透的蘋果。
她三步并作兩步沖過去,伸手就探向女兒的額頭。
滾燙。
“呦呦?寶貝?”她聲音發顫,半蹲下來,捧著女兒的小臉,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
許呦呦眼皮耷拉著,沒什么精神,聲音也軟綿綿的,帶著一絲委屈的鼻音:“媽媽,我頭暈好熱。”
許晴的心臟像是被人用手攥住了,一點點收緊,疼得她幾乎無法呼吸。她什么都顧不上了,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:去醫院。
“不怕,呦呦不怕,媽媽帶你去醫院。”
她撈起沙發上的薄毯裹住女兒,一把將她抱進懷里。小小的身子軟軟地靠著她,滾燙的體溫隔著衣料傳遞過來,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車鑰匙,錢包,手機,把林蔓從被窩里薅起來。
她以最快的速度抓起玄關柜上的東西,甚至來不及換鞋,踩著拖鞋就沖出了家門。
深夜的地下車庫空曠得滲人,只有她急促的腳步聲和呦呦微弱的呼吸聲在回蕩。
“媽媽”懷里的小人兒不安地動了動。
“媽媽在,呦呦睡一會兒,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。”林曼負責開車
不能出事。
她的呦呦,絕對不能出事。
急診室里,燈火通明,消毒水的味道刺鼻。
一系列檢查做下來,許晴抱著懷里已經睡過去的呦呦,坐在冰冷的走廊長椅上,身體和精神都繃成了一根瀕臨斷裂的弦。
呦呦的專屬醫生陸澤遠來跟許晴說呦呦的病情。
“許晴。”他放輕了腳步,聲音溫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