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六、見·根據地奇遇記：
土窯里的兵工魂與山洞中的新天地
一＞、見·根據地的“春天”：兵營像筍尖兒冒出來
東北的雪還沒化透，根據地的土坡上卻先冒出了“綠芽兒”——不是草，是一座座新搭的兵營。戰士們和老鄉們扛著土坯、拽著茅草，忙得像開春翻地的老黃牛，臉上的汗珠子剛冒出來就結成了小冰碴，卻沒一個人喊累，嘴里還哼著新編的小調：“土坯墻，茅草頂，咱們的兵營暖烘烘；打鬼子，揍老蔣，保家衛國真英雄！”
王二蛋扛著兩根粗木桿，走得風風火火，木桿上的冰碴子掉在脖子里，涼得他一縮脖，卻還不忘跟旁邊的孫大牛開玩笑：“大牛，你說咱們這兵營，能不能比杜聿明的指揮部還氣派？”孫大牛正抱著一捆茅草往房頂上扔，聽了這話，手一歪，茅草掉在地上，砸了自己的腳：“哎喲！你小子別搗亂！咱們這兵營是過日子的，不是擺樣子的——不過話說回來，要是能讓杜聿明來看看，準能把他氣死！”
老鄉張大爺帶著兒子小寶來幫忙，小寶才八歲，踮著腳給戰士們遞泥巴，小手凍得通紅，卻笑得露出兩顆小虎牙：“叔叔，俺長大了也要當兵，跟你們一起打壞蛋！”陸沉正好走過來，摸了摸小寶的頭，從口袋里掏出一顆水果糖——是之前繳獲的美式罐頭里的，遞給小寶：“好啊！等你長大了，叔叔教你打槍！”小寶接過糖，舍不得吃，揣進懷里，蹦蹦跳跳地去給其他戰士遞泥巴了。
兵營越蓋越多，從遠處看，像一片剛冒頭的竹筍，整整齊齊地排在土坡上。每座兵營的墻上，都貼著戰士們寫的標語，有的寫“打倒國民黨反動派”，有的寫“軍民一家親”，還有的寫“雪狼是咱們的編外偵察員”。不用問，準是宋清的文工團與常匯佳他們寫的，他現在走到哪兒都帶著雪狼，連蓋兵營都讓雪狼趴在旁邊“監工”，雪狼也聽話，只要有戰士偷懶，就嗷嗚叫一聲，逗得大家直笑。
最熱鬧的要數兵工廠所在的土窯洞。之前臨時用的幾孔小窯洞不夠用，戰士們和老鄉一起挖了十幾孔大窯洞，洞口用茅草編的簾子擋住風雪，里面架著從天津“借”來的機器，“轟隆轟隆”響個不停，像一群大嗓門的老黃牛在唱歌。老工人李師傅正帶著幾個年輕戰士修重機槍，小李拿著扳手，憋得臉紅脖子粗，愣是沒擰動一個螺絲。
李師傅笑著走過去，接過扳手，輕輕一擰，螺絲就松了：“小子，干活得用巧勁，不是蠻干——你這勁頭，去扛土坯還行，修機器可不行！”小李不好意思地撓撓頭，把耳朵貼在機器上聽動靜：“李師傅，這機器要是修好了，能打多少敵人啊？”李師傅摸了摸機器，眼里閃著光：“能打多少？能把杜聿明的坦克都打趴下！”
窯洞外，老周正帶著炊事班的戰士搭灶臺，他們用繳獲的鋼板做灶面，用土坯壘灶身，還在灶臺旁邊挖了個小坑，用來放柴火。老周一邊壘灶，一邊跟旁邊的戰士說：“等這灶臺搭好了，咱們就能給兵工廠的師傅們煮酸菜餃子了——昨天老鄉送了不少酸菜和大白菜，還有豬肉，保證讓大家吃了渾身是勁！”
不遠處的空地上，老鄉們和戰士們一起搭起了矮棚，棚子蓋著厚厚的草簾，里面鋪著干草，暖和得很。有的矮棚是給老鄉們住的，有的是用來放糧食和danyao的，還有一個專門給孩子們當學堂，戰士們輪流教孩子們認字。小石頭雖然才十六歲，卻也當起了老師，他拿著樹枝在地上寫字，教孩子們寫“中國”“解放軍”，孩子們學得認真，聲音朗朗的，飄得老遠。
常匯佳帶著雪狼在矮棚之間轉來轉去，雪狼一會兒鉆進這個棚子聞聞，一會兒跑到那個棚子看看，像是在檢查有沒有危險。有一次，雪狼在一個放糧食的棚子門口停下，對著棚子叫，戰士們進去一看，原來棚子的草簾破了個洞，正往里漏雪，大家趕緊把洞補好，還摸了摸雪狼的頭：“雪狼真厲害，比看門狗還強！”常匯佳聽了，笑得合不攏嘴，給雪狼喂了塊餅干——是從繳獲的物資里拿的，雪狼吧唧吧唧吃得嘴都翹起來了，尾巴搖得像撥浪鼓。
陸沉和黃克誠站在土坡上，看著眼前的景象，心里暖暖的。黃克誠抽著他的棗木煙桿，煙桿上的紅漆雖然掉了不少，卻依舊油光锃亮：“老陸，你看這根據地，才多久啊，就跟換了個地方似的——之前還是‘七無’，現在兵營有了，兵工廠有了，老鄉也多了，再過陣子，就能變成‘七有’了！”陸沉點點頭，指著遠處的矮棚：“是啊，你看那矮棚里，老鄉們和戰士們一起做飯、認字，多熱鬧——這才是咱們的根據地，有煙火氣，有生命力！”
正說著，小寶跑過來，拉著陸沉的衣角：“陸叔叔，俺們學堂里想掛一面紅旗，跟城樓上的一樣，你能幫俺們做嗎？”陸沉蹲下來，笑著說：“當然能！咱們現在就去找紅布，讓你黃爺爺給咱們寫幾個大字，掛在學堂里！”黃克誠聽了，也笑：“好啊！我這字雖然寫得不怎么樣，但是寫‘為人民服務’，還是沒問題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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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＞、見·進山探路：自行車與雪狼的“冒險”
過了幾天，陸沉跟黃克誠商量：“老黃，咱們現在的兵工廠雖然在土窯洞里，但還是有點顯眼，要是杜聿明的偵察機過來，容易被發現。咱們去附近的山里看看，能不能找個更隱蔽的地方，把兵工廠遷過去，這樣更安全。”黃克誠點點頭：“我也是這么想的——昨天老鄉跟我說，西邊的山里有不少山洞，有的還挺大，咱們去看看，說不定能找到合適的。”
第二天一早，兩人就帶著一隊戰士出發了。黃克誠依舊騎著他那輛“抗戰功勛自行車”，車把上的搪瓷缸子換了個新的，是老鄉給的，上面印著“勞動最光榮”，隨著車轱轆顛簸，“哐當哐當”響，像在唱小調。陸沉騎著摩托車，后面跟著常匯佳、王二蛋、孫大牛、小李，還有小石頭，常匯佳懷里抱著雪狼，雪狼探出頭，東張西望，像是對山里的一切都很好奇。
山路不好走，雪還沒化，有的地方結了冰，滑得很。黃克誠的自行車好幾次差點打滑，陸沉趕緊放慢速度，跟在他旁邊，隨時準備幫忙。王二蛋跟在后面，手里拿著一根木棍，用來探路，結果沒注意腳下，“噗通”一聲摔在雪地里，木棍飛出去老遠，正好砸在孫大牛的背上。孫大牛回頭一看，王二蛋正從雪地里爬起來，臉上、身上全是雪，像個雪人，忍不住笑：“王二蛋，你這是想給雪地里添個新景點啊？叫‘雪人戰士’！”王二蛋瞪了他一眼，拍了拍身上的雪：“笑啥？俺這是在練習摔跤，要是跟敵人近身搏斗，俺準能把他們摔趴下！”
常匯佳懷里的雪狼突然興奮起來，對著前面的樹林叫了兩聲，然后掙脫常匯佳的懷抱，竄了出去。“雪狼！回來！”常匯佳急得大喊，趕緊追了上去。大家也跟著跑，跑了沒一會兒，就看見雪狼正圍著一只野兔轉，野兔嚇得縮在樹根下，瑟瑟發抖。雪狼想撲上去，又有點害怕，只是圍著野兔轉圈，嘴里發出“嗚嗚”的聲音。常匯佳跑過去，抱起雪狼：“你這小祖宗，差點跑丟了！這野兔是老鄉的，不能抓！”說著，從懷里掏出一塊餅干，遞給雪狼，雪狼叼著餅干，就忘了野兔，乖乖地趴在常匯佳懷里吃起來。
小石頭跑過來，看著野兔，小聲說：“雪狼真乖，要是我，說不定就想抓野兔了。”陸沉笑著說：“小石頭，咱們是解放軍，不能隨便抓老鄉的東西——等以后咱們根據地的糧食多了，讓老周給你煮兔肉吃！”
走了大約兩個小時，前面的戰士突然喊：“師長！黃老！前面有個山洞！”大家趕緊跑過去，只見山壁上有一個洞口，大約兩米高，三米寬，洞口被樹、藤蔓和雜草擋住，不仔細看，根本發現不了。洞口旁邊的雪地上，有動物的腳印，像是狐貍或者狼的，戰士們趕緊舉起槍，警惕地盯著洞口。“大家別慌，先看看情況。”陸沉說，然后對旁邊的戰士趙小四說：“小四，你帶兩個人，先進去探探路，注意安全，有情況就開槍示意。”趙小四點點頭，帶著兩個戰士，拿著手電筒，鉆進了山洞。
山洞里黑漆漆的，手電筒的光在里面晃來晃去，能聽到水滴的聲音，“滴答滴答”，像鐘表在走。過了大約十分鐘，里面傳來趙小四的聲音：“師長！里面可大了！快來看看！”大家一聽，都興奮起來，陸沉和黃克誠帶頭，跟著戰士們鉆進了山洞。剛進洞口，就覺得一股涼氣撲面而來，比外面還冷，戰士們呼出的白氣在手電筒的光下看得清清楚楚。
山洞里的通道越來越寬，走了大約五十米，前面突然開闊起來，出現了一個大廳，大約有一個足球場那么大，高約十米，頂上掛著很多鐘乳石，有的像冰棍，有的像燈籠，手電筒的光照在上面，亮晶晶的，很好看。孫大牛張開手臂，想量量大廳的寬度，結果沒注意腳下，差點摔在地上，幸好旁邊的小李扶住了他：“大牛，你小心點，這地上滑，別摔了——你這體型，摔下來能把山洞砸個坑！”孫大牛不好意思地笑：“俺這不是太興奮了嘛！你看這大廳，能放多少兵工廠的設備啊？俺看能放一百輛卡車！”
小李笑著說：“你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吧？一百輛卡車能把這大廳塞滿，咱們還怎么走路啊？”常匯佳抱著雪狼，在大廳里轉來轉去，雪狼也很興奮，從他懷里跳下來，在地上跑，一會兒聞聞鐘乳石，一會兒舔舔地上的水，像是在探索新環境。突然，雪狼對著大廳深處叫了兩聲，大家順著它的方向看去，發現大廳后面有兩條通道，每條通道都有五六米高，六七米寬，黑沉沉的，不知道通向哪里。
“這樣，咱們分兩隊，一隊跟著我走左邊的通道，一隊跟著黃老走右邊的通道，大家保持聯系，每隔十分鐘用手電筒晃三下，要是遇到危險，就開槍。”陸沉說。黃克誠點點頭：“好，大家注意安全，別走散了。”陸沉帶著常匯佳、王二蛋、小石頭和幾個戰士，走進了左邊的通道。通道里很直，地上很平坦，走起來不費勁。王二蛋拿著手電筒，照向通道兩邊的墻壁，發現墻上有很多奇怪的紋路，有的像動物，有的像植物，他好奇地摸了摸，墻壁涼涼的，很光滑：“師長，你看這墻，是不是以前有人來過啊？這些紋路像是畫上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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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陸沉走過去看了看，搖搖頭：“應該是天然形成的，這山洞看起來很久沒人來了，咱們是第一批發現它的人。”小石頭走在后面，手里拿著一塊從地上撿的小石頭，石頭亮晶晶的，像是有光。他跑過來，遞給陸沉：“師長，你看這石頭，真好看，俺想把它送給小寶，他肯定喜歡。”陸沉接過石頭，看了看，笑著說：“這是石英石，確實好看，你可以送給小寶，但是要告訴他，不能隨便在山洞里撿東西，萬一有危險呢？”
小石頭點點頭，把石頭小心翼翼地揣進懷里。走了大約七八里路，前面突然傳來手電筒的光，還有戰士的聲音：“是陸師長嗎？”陸沉趕緊回應：“是我們！你們是哪一隊的？”對方的聲音越來越近，很快，一群戰士從前面走了過來，帶頭的是趙小四——原來他們是跟著黃克誠走右邊通道的，結果兩條通道在前面匯合了！“趙小四，你們怎么從這兒過來了？黃老呢？”陸沉問。趙小四笑著說：“黃老在后面呢，我們走右邊的通道，走了沒一會兒，就發現通道越來越寬，然后就到這兒了，沒想到能遇到你們！”
正說著，黃克誠帶著剩下的戰士也走了過來，看到陸沉，笑著說：“老陸，我就說這山洞不簡單，兩條通道居然能匯合，真是個好地方！”陸沉哈哈一笑：“是啊，這山洞比咱們想象的還大，足夠容下所有兵工廠的設備，還有兩萬部隊！咱們把兵工廠遷到這兒，再在通道里修幾個防御工事，就算杜聿明的偵察機來了，也發現不了！”戰士們聽了，都興奮地歡呼起來，王二蛋甚至舉起手電筒，對著洞頂晃了晃，大喊：“杜聿明！你有本事來啊！咱們在山洞里等著你！”
三＞、見·洞外新天地：參天古樹下的“寶藏”
“大家別光顧著高興，咱們再往前走走，看看這山洞還有沒有其他出口，要是只有一個入口，萬一被敵人堵住，就麻煩了。”黃克誠說。大家點點頭，跟著陸沉和黃克誠，繼續往前走。又走了大約一公里，前面突然出現了光亮，越來越亮，還能聽到鳥叫的聲音。“有出口！”小石頭興奮地喊，跑了過去。
大家跟著他，走出了山洞，眼前一亮——外面是一片參天樹林，古樹有二三十米高，樹干粗得要好幾個人才能抱過來，樹枝上還掛著積雪，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下來，灑在地上，像星星一樣。樹林里長滿了各種各樣的植被，有綠色的蕨類植物，有開著小紫花的灌木，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野果，紅的、黃的，掛在枝頭，很誘人。雪狼從常匯佳懷里跳下來，跑進樹林里，追著一只小鳥跑，小鳥飛起來，落在樹枝上，對著雪狼叫，像是在跟它玩。
“這地方太美了！”小李驚嘆道，伸手想去摸旁邊的灌木，卻被陸沉攔住了：“別隨便摸，這些植物說不定有毒，咱們先看看情況。”說著，對旁邊的戰士說：“快，給軍醫打電話，讓他們過來看看這些植物，有沒有能用的藥材，或者有沒有有毒的，免得大家不小心碰到。”
戰士趕緊拿出電臺，開始聯系軍醫。陸沉和黃克誠則帶著大家，在樹林里小心地探索。黃克誠走到一棵古樹前，摸了摸樹干，樹干上的樹皮很粗糙，有很深的紋路：“這樹最少有幾百年了，能長這么大，說明這地方的水土很好。”陸沉點點頭，指著遠處的一條小溪：“你看，那邊有小溪，水很清，咱們以后要是在這里駐扎，用水就方便了——而且這小溪從樹林里流出去，說不定能通到根據地，這樣運輸物資也方便。”
孫大牛走到一棵結滿野果的樹下，抬頭看著野果，咽了咽口水：“師長，這野果能吃嗎？看起來挺甜的。”陸沉搖搖頭：“不能隨便吃，等軍醫來了，讓他們看看，要是沒毒，咱們再摘——你要是餓了，先吃塊干糧，別饞這些野果。”孫大牛只好拿出懷里的干糧，啃了起來，干糧是老周做的高粱餅，雖然有點硬，但他吃得很香。常匯佳帶著雪狼，在小溪邊玩，雪狼跑到小溪邊，喝了口水，然后對著常匯佳搖尾巴，像是在說水很甜。常匯佳也蹲下來，用手捧了點水，嘗了嘗，確實很甜，比根據地的井水還甜：“師長！這水很甜，能喝！”陸沉走過去，也嘗了嘗，點點頭：“不錯，這水很干凈，以后咱們可以把這里的水引到山洞里，兵工廠用水也方便。”
大約過了一個小時，宋清和閃電小隊和三名軍醫帶著幾個衛生員來了，他們背著藥箱，還拿著一本植物圖鑒。軍醫走到那些灌木前，仔細看了看，又翻了翻圖鑒，笑著說：“師長，黃老，這些植物大多是沒毒的，有的還是藥材呢！你看這個開紫花的，叫紫花地丁，能清熱解毒，戰士們要是有個小傷口，用它敷一下，效果很好；還有那個結紅果的，叫山楂，能助消化，咱們可以摘點回去，給大家當零食。”
大家一聽，都高興起來，小石頭跑過去，小心地摘了一顆山楂，嘗了嘗，酸得他皺起了眉頭，卻還是笑著說：“真酸！但是很好吃！”孫大牛也摘了一顆，咬了一口，酸得他直咧嘴：“哎喲！這酸勁兒，比老周做的酸菜還酸！不過確實好吃，摘點回去給老周，讓他煮酸菜的時候放進去，肯定更開胃！”軍醫又走到小溪邊，用隨身攜帶的試紙測了測水質，然后說：“這水很干凈，沒有有害物質，可以直接喝，也可以用來做兵工廠的冷卻用水，比咱們之前用的雪水好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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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沉點點頭：“太好了！咱們現在有了隱蔽的山洞，有干凈的水源，還有能用的藥材和野果，這地方簡直是個寶藏！”黃克誠笑著說：“是啊，咱們這趟沒白來——回去以后，就組織戰士們，把兵工廠的設備遷到山洞里，再在山洞里修幾條通道，通到小溪邊，方便用水和運輸；另外，宋清在樹林里安排幾個崗哨，防止敵人進來；還有，讓老鄉們也來看看，要是他們愿意，也可以搬到樹林附近住，這里比根據地更安全。”
大家都點頭同意，開始往回走。雪狼跑在最前面，像是在給大家帶路，偶爾停下來，等后面的人跟上。常匯佳跟在后面，手里拿著一個袋子，里面裝著剛摘的山楂，他想回去給小寶和其他孩子嘗嘗。王二蛋和孫大牛走在一起，討論著怎么把兵工廠的設備搬到山洞里，王二蛋說要用卡車，孫大牛說要用人抬，兩人爭得面紅耳赤，最后還是陸沉說：“咱們用卡車把設備運到山洞口，然后用滑車，把設備滑進山洞里，這樣又快又省力。”兩人聽了，都覺得這個辦法好，不再爭論了。宋清和佟曉月摘了一些果子和山楂帶回去。
走回山洞入口時，太陽已經偏西了，夕陽照在樹林里，把樹葉染成了金黃色，很漂亮。陸沉回頭看了看山洞和樹林，心里充滿了希望：“老黃，你看這里，有山洞，有樹林，有小溪，還有這么多好戰士和老鄉，咱們一定能把這里建設得比根據地還好，讓杜聿明再也不敢來東北！”
黃克誠點點頭，抽了口煙，煙桿里的煙絲在夕陽下泛著紅光：“是啊，老陸，咱們的革命事業，就像這樹林里的小草，不管冬天多冷，春天一到，就會發芽生長——這里就是咱們的新希望，是咱們打敗老蔣的根據地！”戰士們跟在后面，說說笑笑，有的在討論怎么建設山洞，有的在說要給家人寫信，告訴他們找到好地方了，還有的在逗雪狼，雪狼也很配合，一會兒打滾，一會兒搖尾巴，引得大家直笑。夕陽下，他們的身影被拉得很長，像一串糖葫蘆，串起了希望和未來，這就是陸沉和戰士們的新根據地，一個藏在山里的“寶藏”，一個能讓革命種子生根發芽的地方。
四＞、見·建設新家園：兵工廠與“軍民大聯歡”
回到根據地后，陸沉和黃克誠立刻組織戰士們，開始籌備遷兵工廠的事。戰士們分成幾隊，一隊去拆土窯洞里的機器，一隊去山洞里修通道和防御工事，一隊去樹林里砍樹，做滑車和木架，還有一隊去老鄉家，告訴他們找到新地方的好消息。拆機器的時候，老工人李師傅特別小心，每一個零件都用布包好，生怕弄壞了。小李跟在他旁邊，幫他遞工具，還不停地問：“李師傅，這機器這么重，咱們怎么把它搬到山洞里啊？會不會摔壞了？”李師傅笑著說：“放心，咱們用滑車，把機器吊到卡車上，然后運到山洞口，再用滑車滑進山洞里，慢是慢了點，但是安全——這些機器可是咱們的寶貝，摔壞了，咱們怎么打杜聿明啊？”
修通道的時候，王二蛋和孫大牛帶頭，拿著鐵鍬和鎬頭，在山洞里挖通道。山洞里的土很軟，挖起來不費勁，但是里面很黑，戰士們只能用手電筒照明，有的戰士還在頭上綁著手電，像礦工一樣。王二蛋挖得太猛，鐵鍬差點挖到旁邊的鐘乳石，孫大牛趕緊攔住他：“你小子小心點，別把鐘乳石挖壞了——這可是好看的東西，以后咱們可以把它當裝飾品，讓山洞里更漂亮！”王二蛋不好意思地笑：“俺知道了，俺會小心的。”
去老鄉家報信的戰士，帶著幾個老鄉代表，去了山洞和樹林。老鄉們看到這么大的山洞和漂亮的樹林，都興奮得不得了。張大爺拉著陸沉的手，激動地說：“陸同志，這地方太好了！比咱們現在住的地方安全多了，俺們愿意搬到這里來住，跟你們一起建設新家園！”小寶也拉著小石頭的手，說：“小石頭叔叔，俺們的學堂能搬到樹林里嗎？那里有很多小鳥，上課的時候能聽到鳥叫，肯定很好玩！”小石頭笑著說：“當然能！咱們在樹林里搭個新學堂，比現在的還漂亮！”
過了大約一個星期，兵工廠的設備終于全部遷到了山洞里，機器重新安裝好，“轟隆轟隆”的聲音在山洞里響起來，比在土窯洞里還響亮，卻傳不到外面，不用擔心被敵人發現。戰士們還在山洞里修了幾個休息室，里面鋪著干草，掛著煤油燈，累了可以在里面休息；還修了一個廚房，老周帶著炊事班的戰士，在里面給大家做飯，用的是小溪里的水，煮出來的飯比以前還香。
樹林里也熱鬧起來，老鄉們開始在樹林附近搭房子，戰士們幫忙扛木頭、遞泥巴，大家一起干活，其樂融融。小寶和其他孩子們，在樹林里跑來跑去，有的在撿野果，有的在追小鳥，有的在小溪邊玩水，笑聲飄得老遠。常匯佳帶著雪狼，每天都去樹林里巡邏，雪狼現在成了樹林里的“明星”，孩子們都喜歡跟它玩，有的給它喂餅干，有的給它梳毛，雪狼也很開心，每天都圍著孩子們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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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，陸沉和黃克誠商量，要在樹林里辦一場“軍民大聯歡”，讓戰士們和老鄉們一起熱鬧熱鬧。大家一聽，都積極響應，有的戰士去排練節目，有的老鄉去準備食物，有的孩子去布置場地，樹林里到處都是歡聲笑語。聯歡那天，天氣很好，太陽照在樹林里，暖洋洋的。
戰士們和老鄉們圍坐在小溪邊，中間空出一塊場地，用來表演節目。老周帶著炊事班的戰士，端上了很多好吃的，有煮土豆、烤紅薯、酸菜餃子，還有用山楂做的糖葫蘆，孩子們看到糖葫蘆，都圍了過來，眼睛亮晶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