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一、東北風云:特戰師會師
與杜聿明的困獸之斗
一>、見·會師:冰天雪地中的熱血碰撞
北風跟裝了哨子似的,在松樹林里“嗚嗷”亂喊,雪粒子撒得跟老天爺不小心碰翻了白糖罐似的,砸在頭盔上“噼里啪啦”響,跟放小鞭炮似的。陸沉的摩托車隊剛轉過山坳,排氣管凍得直冒白氣,跟老煙民抽旱煙似的,最前頭的王二蛋突然“哎喲”一聲,摩托車轱轆在冰面上打了個滑,后座綁著的美式鋼盔“咕嚕嚕”滾出去老遠,在雪地里畫出一道白印子,跟條小銀蛇似的。“我的盔!”王二蛋蹦下車就追,棉鞋踩在雪地里“咯吱咯吱”響,跟啃凍紅薯似的。陸沉在后面笑罵:“你小子急啥?那盔又沒長腿,還能跑了不成?”
話剛說完,就見遠處雪地里冒出一串黑點,跟撒了把黑芝麻似的,越跑越近,漸漸顯出人形——打頭的居然是個騎老式自行車的瘦高個兒,車把纏了圈黑膠布,磨得發亮,跟包漿了似的,車把上還掛著個搪瓷缸子,印著“抗戰必勝”四個紅漆字,掉了半拉漆,隨著車轱轆顛簸“哐當哐當”響,跟敲小鑼似的。
“嘿!那不是黃老嗎?”陸沉眼睛一亮,猛踩剎車,摩托車在雪地里滑出半米遠,他跳下車,大步迎上去,棉褲腿上沾的雪沫子掉下來,跟撒了把碎鹽似的。“黃老!您這自行車騎得比我摩托車還快啊!這是給車轱轆裝火箭筒了?”黃克誠“吱呀”一聲捏緊車閘,自行車在雪地里停住,車胎上沾的雪粒“簌簌”往下掉。
他跳下車,拍了拍褲腿上的雪,手上的老繭蹭得棉褲“沙沙”響:“小鬼,這叫‘老車新魂’!當年在蘇北,我騎著它追鬼子,鬼子的摩托車都沒我快——他們那車陷泥里還得推,我這自行車,泥地雪地里都能跑,比驢還靠譜!”他上下打量著陸沉,目光落在他腰間的美式shouqiang上,嘴角一翹:“聽說你從杜聿明手里‘借’了三百輛多卡車?還把人家兵工廠給‘搬’了?杜聿明怕是氣得晚上睡不著,得把枕頭都咬個洞吧?”
陸沉得意地咧嘴一笑,露出兩排白牙,跟雪地里的陽光似的:“可不是嘛!那老小子發密電的時候,我這兒的偵查員都聽見他摔杯子了——估計是把景德鎮的瓷杯都摔碎了,心疼得直罵娘!”
他轉身一招手,嗓門跟裝了喇叭似的:“把咱們的‘寶貝’亮出來,讓黃老瞧瞧!”話音剛落,三輛卡車“突突突”開過來,車斗里堆的美式機槍、迫擊炮跟小山似的,最上面還架著兩門山炮,炮管擦得锃亮,在雪地里閃著光,跟剛打了蠟似的。
黃克誠的警衛員小李眼疾手快,三步并作兩步湊過去,伸手就摸山炮的炮管,剛碰到就“哎喲”一聲縮回來,手在嘴邊直哈氣:“好家伙!這炮管還熱乎著呢!跟剛出鍋的紅薯似的!”陸沉的隊員張小三趕緊從懷里掏出個烤紅薯,遞過去:“小李同志,給!暖手還管飽,剛從老鄉那兒‘蹭’的,甜得很!”
小李接過來,剛碰到就又扔回去,跟拋繡球似的:“燙!燙!跟摸了烙鐵似的!”紅薯在幾個人手里來回扔,引得周圍戰士“哈哈”大笑,笑聲震得樹上的雪都掉下來,落在脖子里,涼絲絲的,沒人在意,還笑著喊:“老天爺給咱們撒‘雪花糖’呢!”
黃克誠也笑,從布包里掏出旱煙袋,煙桿是棗木的,磨得油光锃亮,他裝煙絲的時候,手指靈活得跟玩雜耍似的:“你們這裝備,夠闊氣!比咱們手里的‘萬國造’強多了——不過話說回來,咱們這漢陽造也不是吃素的,打鬼子的時候,一槍一個準,比鬼子的三八大蓋還靠譜!”
陸沉的隊員趙小四湊過來,手里拎著把美式湯姆遜,槍托上還纏著布條,跟戴了手套似的:“黃老,您這漢陽造該退休啦!您看我這湯姆遜,突突突一梭子,能打一片,比漢陽造過癮多了!”說著就想扣扳機,陸沉趕緊按住:“你小子瘋了?這玩意兒一響,能把山里的熊瞎子都招來!”
黃克誠的戰士孫大牛不服氣,從腰里掏出個彈殼,銅殼子磨得發亮,他舉著彈殼跟舉獎杯似的:“你別瞧不起漢陽造!這彈殼是我打鬼子的時候繳獲的,當時我一槍就把鬼子的機槍手撂倒了!”說著就想把彈殼遞給趙小四,結果手一滑,彈殼里掉出個小紙條,粉粉嫩嫩的,上面還畫著個小愛心。
孫大牛臉瞬間紅得跟煮熟的紅薯似的,趕緊去搶:“別看!這是我對象給我寫的情書!”戰士們“哄”地一下笑開了,有的拍大腿,有的笑出眼淚,趙小四還故意喊:“孫同志,你對象寫啥了?是不是說‘打完仗就嫁給你’?”孫大牛急得直跺腳,雪地里踩出一串小坑:“要你管!再笑我跟你急!”
黃克誠笑得煙袋都掉了,趕緊撿起來:“行啦行啦,都別笑了!再笑,老鄉們煮的酸菜湯都要涼了——我可是聞著香味兒了,飄了二里地都不止,比城里的飯館還香!”說著,大家就往遠處的村莊走。隊伍拉得老長,跟條花蛇似的——有的戰士扛著機槍,槍托上掛著干糧袋,里面的高粱餅“咚咚”響;有的推著迫擊炮,炮管晃悠著,跟在跳搖擺舞似的;王二蛋撿回了鋼盔,扣在頭上,結果盔太大,老往下滑,擋住眼睛,他只能仰著頭走,跟個小公雞似的;小李手里還攥著那個烤紅薯,這回學乖了,用雪裹著,一邊走一邊啃,甜汁兒順著嘴角往下流,他趕緊用袖子擦,結果擦了一臉黑,跟剛從煤窯里出來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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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>、見·寒冬酸湯暖人心
走了沒一會兒,就見前面雪地里陷著輛驢車,老鄉急得直跺腳,驢卻跟沒事人似的,甩著尾巴啃雪地里的干草。陸沉趕緊喊:“都過來搭把手!幫老鄉把車推出來!”戰士們“呼啦”一下圍上去,有的推車廂,有的拉驢韁繩,驢卻不使勁,還尥蹶子,差點踢到孫大牛。陸沉靈機一動,從懷里掏出個紅薯,遞到驢嘴邊:“伙計,吃了紅薯,咱就使勁,啊?”驢聞了聞,張嘴就咬,嚼得“咯吱”響,吃完就乖乖使勁,驢車“吱呀”一聲就從雪窩里出來了。
老鄉是個大媽,裹著花棉襖,手里拎著個布包,非要往戰士們手里塞雞蛋:“孩子們,拿著!這雞蛋是家里老母雞下的,補身子!”戰士們趕緊擺手:“大媽,不用!我們有干糧!”大媽急了,把雞蛋往車斗里一放,拉著驢就跑,一邊跑一邊喊:“你們要是不收,我就跟你們急!”戰士們追不上,只能站在雪地里喊:“謝謝大媽!我們打完仗來看您!”到了村莊的時候,老鄉們早就站在村口等了,跟歡迎大明星似的。
張大媽端著個大盆,里面的高粱餅冒著熱氣,香味兒直往鼻子里鉆;李大爺扛著個大鐵鍋,鍋沿上凍著冰碴,里面的酸菜湯“咕嘟咕嘟”響,飄著油花,跟撒了層金粉似的。“孩子們,快進屋!外面冷,進屋暖和暖和!”張大媽拉著陸沉的手,手糙得跟樹皮似的,卻暖得很。